第792章 光临白家
第792章光临白家 白安邦看着面前熟悉的一幕,脑海里已经出现了一幅地图。 他也是曾经在这个地方生活过的人。 叶昆仑打量着周围的装饰,看得出来,这个家很注重教养,而且摆放的物件也都是实打实的老古董。 梁安琪不懂影壁墙是什么意思,只觉得这些石头有些太破了。 她摸了一把这些石头,“这石头都已经开始碎了,为什么不换一堵墙?” 白芳芳:“……” 白安邦:“……” 叶昆仑:“因为穷。” “不会吧?” 梁安琪将信将疑的说道。 “我看着这宅子也挺辉煌气派的,怎么可能没钱换一堵墙呢?” “那你是不是该考虑一下别的原因? 比如说这是一件上百年的老古董。” 叶昆仑在旁边提醒说道。 梁安琪听到之后,十分夸张地捂着自己的嘴巴,“哇哦,不会吧,还有这种事。” “白安邦,你们家都是古董吗?” 她对江南的白家还真不怎么了解。 他家? 白安邦听到这两个字,都腿肚子颤抖。 他哪里配把这个地方当家。 “如果你愿意的话,我也可以成为古董,一个已经已经活了二十一年的古董。” 梁安琪锤了他一下,“你要是越老越值钱就好了,只可惜不是。” 白安邦白了一眼,没说话。 一行人继续往前走。 “这是打哪里来的叫花子,穿的破破烂烂的。” 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从几个人的身后传来。 叶昆仑循声看去,对上一双苍老却精明的眼睛。 打量了一番对面,老头虽然年纪大,可是身上穿着万子福的长袍,脖子上挂着的一串佛珠,显然是有些年份,手上还盘着两个油光发亮的核桃。 “白老,幸会幸会。” 叶昆仑举手作揖。 “小屁孩。” 白冷山瞟了一眼叶昆仑,说道,“白芳芳,你打算一直躲在后边不出现吗?” 听到声音的白芳芳慢慢的走出来。 她来到了众人的面前,“我来了。” “你这个不孝女,一出家门就是这十几年。” 白冷山看到白芳芳第一眼就是不屑。 好像这个女儿带给了他巨大的耻辱一样。 叶昆仑他在旁边看戏。 白芳芳也算是白冷山老来得子,可是却没有从他这里获得任何的爱意。 不仅如此,白芳芳还被一再的贬低。 “你知不知道外边的人都是怎么谈论你的? 说你浪荡的没边,还说你和一个野男人跑了,怀了不知道是谁的孩子。” “白家这么多年的名声都毁在你的手里边了。” “白芳芳,难道你就不觉得羞耻吗?” 白冷山越说越激动,拿起手中的拐杖就要捶到白芳芳身上。 叶昆仑正想向前去拿着拐杖。 白芳芳却直接伸手抓住了。 “白老山,我们两个人早已经不是父女关系了,你现在凭什么管我? 当初我向你求救的时候,你对我不理不睬。” “你凭什么做我的父亲!” 白芳芳每一个字都含着血。 当初自己身怀有孕,根本没有办法照顾刘家道。 她含着耻辱来到白乐冷山的面前,谁知自己的亲生父亲却只是一味的嘲讽,并且让自己打掉这个孩子。 白芳芳绝对是做不出来这种事情的。 两个人在大闹一场之后,直接断绝了父女关系。 那时候的场景,白芳芳现在还能够想的一清二楚。 如今,白家已经到了衰微之地。 白冷山这才想到了自己。 白冷山还真以为自己是一个好难念的吗? 白芳芳微微的眯着眼睛,眼神里边都是冷意。 两个人之间的氛围突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,甚至能够感觉到两个人不断释放出来的杀意。 “我打死你个孽种!你怎么能说出这么大逆不道的话?” “今天我不打你,我就不姓白。” 白冷山从手边抽起了棍子,就猛地向前砸过去。 仿佛面前站着的不是他的亲生女儿,而是世世代代的仇人。 白芳芳毕竟年轻,想要躲开这些袭击是轻而易举的事情。 虽然如此,白芳芳还是心寒了。 白安邦见到这样一副场景之后,立刻向前跑了几步。 “不要打我姑姑。” 白安邦突然而来的声音打乱了白冷山的节奏。 “什么姑姑?” “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野种?” 白鹿山的话像是一盆凉水,从头上浇下来。 白安邦直接心飞扬透心凉。 他不由得攥紧了自己的拳头,努力让自己的脸变得足够平静。 “我是白安邦,是白天宇的儿子。” “白天宇,原来你就是他曾经和那个女人生的野种,没想到你现在还活着,我不是已经派出去好几波人了吗? 你怎么还活着?” 白鹿山对于白安邦现在还活着的这个消息很不爽。 白安邦听到之后瞪大眼睛。 “原来那些给我家找事的人都是你安排的。” 他本来和自己的单身母亲相依为靠已经够可怜的了,可是隔三差五还是会有人找他们麻烦。 没有想到这些人都是白鹿山找过来的。 白安邦不由得怒从心中起。 “你不配做我的爷爷,生在你们白家,是我上辈子造的孽。” 白安邦说完之后就拉起来白芳芳的手。 “姑姑,我们从这里离开。” 这些人明明有求于他们,可是他们现在却还是把自己和白芳芳视如草芥。 既然如此,那就鱼死网破好了。 白鹿山怎么可能这么轻易的放他们两人离? “我让你们帮忙是看得起你们,如果你们今天从这个门里踏出去了,那么以后也甭想着再进来。” 白鹿山哼哼一声,“只要你们前脚刚走,我就立刻让你们身败名裂,让你们知道什么叫做胳膊拧不过大腿。” 显然,白鹿山现在还是有一定实力的。 瘦死骆驼比马大,破船也有三千钉。 白鹿山依旧维持着自己的骄傲。 白芳芳早已经气消了,而且她再也不是十年前的那个弱小的自己了。 “好啊,我们留下来是你们请我们过来的,我们来了。” “现在你想这么轻易的把我们赶走,那是绝对不可能的。” 召之即来,挥之即去,那他们成了什么人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