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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曹广秋推了辛子洲一把,辛子洲站稳身子,对着面前几个坐着的人伸手。 “辛子洲。” 坐着的四个男人没有一个伸手。 辛子洲的手僵在半空这收回来也不是,不收回来也不是,曹广秋赶紧上前:“这位是供水公司董事长的独生子,旁边是袁将军的外甥,中间这位总巡大人的儿子蒋文希,后面这位是宋林。” 辛子洲找到要找的人,刚才的尴尬也就消散了。 “既然我们来迟了,那我先自罚一杯。” “好啊。”他们的乐趣无非就是喝酒逛妓院。 宋林递上酒碗,蒋文希倒了土碗满满一大碗,“来喝这个。” 曹广秋这一看,蒋公子怎么对才见面的人下这么恨的手?不过他是不敢插嘴,反倒是推了辛子洲一把:“过来的时候,子洲就问过蒋公子,现在见了面,蒋公子还和子洲兄挺投缘的。” 蒋文希微微眯眼,出声问:“问我?” 辛子洲觉得这曹广秋在这里完全就是一个小丑,可不能让他误事:“是啊,我在学堂就听说过蒋公子的大名,想着有天一定要见见,今天还要感谢广秋兄。” “是嘛。” 辛子洲端着酒碗,将里面的白酒一饮而尽。 辛辣的酒水咽下去就立刻感觉烧心,他抓紧碗,想着是不是能落座了,等落座之后再好好观察一下蒋文希,然后必须直接说李盛的事情。 宋林提着酒壶。 “既然蒋公子的喝了,那我的也要喝了。” 曹广秋在旁边附和。 “是啊,四个人,一人一碗。” 辛子洲脸上笑了笑,“是应该的。”他觉得浑身热气都一会在往上涌。 宋林倒了第二碗,辛子洲接了过去,这一碗也是喝,两碗也是喝,那就喝好了。 这一碗下去,辛子洲的脸就彻底红了个彻底,蒋文希看一回也就够了,他站起身:“我出去解个手。” “没喝多吧。” “当然。” 蒋文希伸手拍了拍辛子洲的肩,“好好喝,以后玩什么就带上你。” 辛子洲一口将酒干完,“另外两位公子还请等等,我送蒋公子出去。” 蒋文希一瞥辛子洲。 “好啊。” 辛子洲跟在蒋文希身后出去。 蒋文希可没喝醉:“说吧,你找我想要做什么?” “蒋公子快人快语,那我也不藏着了。” “我有一个朋友现在被扣押在警所,想要麻烦蒋公子在你父亲面前求个情面。” 蒋文希就知道。 “人无事就不登三宝殿,你不会以为你喝了一碗酒就能让我帮你吧!” 辛子洲肯定给不出丰厚的报酬,他到这里,也就是来赌。 “蒋公子什么都有,我给的东西,蒋公子一定看不上。” “意思就是空手来的了?” “是。” 蒋文希可收过不少东西,第一次有人想空手从自己手上套走什么东西。 他看了看下去的楼梯,侧开身站定,“你来时没问过曹广秋我的脾气?” 辛子洲想空手来肯定不妥,可送不妥的礼物更失礼。 “如果蒋公子帮我,日后蒋公子有什么吩咐,请尽管开口。” “你给了我一个空口约定。” “我辛子洲一言九鼎。” 蒋文希点了点头,不过面上的表情却是憋嘴他问辛子洲。 “你怕死吗?” 辛子洲不解? 蒋文希指着楼下。 “从这里滚下去,我就给你这个机会。” 辛子洲看了一眼那差不多五十几步的楼梯,“蒋公子说的可当真?” “当然。” 死肯定不会死,用来换一个机会,值不值? 辛子洲觉得值。 “那就请蒋公子记得和我的约定。”话音一落,辛子洲抬脚就要踏空。 “你想死吗?” 严烈的声音是带着怒气的。 他捏住辛子洲的后颈,一把将人给拽了回来。 有些发凉的手贴着他的脖子,辛子洲觉得后背冒了汗。 蒋文希还等着看好戏,这人一出来就闹事?“你是谁?” 严烈把刚才他们说的话也听了个七七八八,也知道辛子洲要做什么。 “我是他朋友,来带他走。” 蒋文希对这个插手的人觉得挺碍眼的,这好好的把戏到这里了?闹他呢? “你要是跟他走了,你朋友的事,你别指望我开口。” 辛子洲破坏气氛的打了个酒嗝,严烈把人扶着站稳。 “你喝了多少?” 辛子洲听见他的问题盯着他看,一双眼睛迷离,他抓住严烈的手。 “你是谁?” 蒋文希听着乐呵,“都不认识也出来逞英雄?” 严烈扶着辛子洲站好。 “我是严烈。” “严烈?”辛子洲伸手摸了摸他的脸。 蒋文希那边看着呢。 这人手脚不怎么干净? 严烈拉开辛子洲的手,后面有人出来,严烈也不屑跟眼前的酒囊饭袋多解释,“人我带走了。” “随你的便。” 严烈扶好辛子洲向外走。 辛子洲无力的趴在他身上,他的薄清衫贴着严烈的肩膀,又热又烫。 “严烈,严烈。” 他一遍一遍喊着他的名字,严烈在酒楼小二一脸好奇中结账离开。 出了酒楼。 辛子洲更加变本加厉,贴着他的后背。 严烈板正他的身体,“你站好。” “不要。” 严烈也不想废话,他把人给松开。 没了支撑,他就不相信他能软趴趴的。 他一松手,辛子洲就跟没了骨头一样,径直向着地上摔去。 “辛子洲!” 严烈喊了一声,手也伸出去,他拉住辛子洲就知道,人就得继续背着了。 他让辛子洲站好。 “你站着。” 他走到辛子洲身前,拉住他的手背上他。 辛子洲的身体就像火球一样,以前牵住的手凉凉的,可是现在烫的厉害。 严烈看了看巷子,却不知道应该向着哪里走。 “你家在哪里?” 背上的人迷迷糊糊的也没回答。 “辛子洲!” 严烈又叫了几次他的名字可还是没反应。 严烈想随便丢在那个客栈都是可以的,可真要把人丢进去的时候又想到辛子洲和刚才的人。 他抓着辛子洲腿的手用力。 到了他的院子,他推开门,把人丢进了卧室的床上。 他松了松肩膀,看着这么瘦的人可是一直背着还是会累。 严烈打了水,替他擦了擦脸。 既然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。 他放下长帕要出去,辛子洲从床上翻了个身,他拉住严烈的手,不知是他的力气大,还是严烈没有防备,用力一拽,严烈的一盆水淋在了辛子洲的身上。 辛子洲被淋了一盆水,眼睛一眨一眨的,他还是不松严烈的手,“我第一次见你的时,我就知道自己陷进去了,我从来没见过你这样的人,我知道你是男人,可我还是不可控制的爱上你。” 严烈的心思落在他打翻的水盆上,“放开,衣裳都打湿了。” “湿就湿了吧,我之前就问你,你会喜欢我吗?爱上我吗?” “你醉了。” “我没醉,在你面前,我比什么时候都清醒。”他半跪着和严烈齐平,他松开抓住严烈的手,搂住了他的脖子。 他嘻嘻笑了一声:“刚才你捏我脖子的时候,我就感觉到了,你,你的手真凉。” “行了,休息吧。” 严烈要拉开他的手,辛子洲将人直接搂上了床,他翻身压住严烈,“你每每都推开我,然后又来招惹我,你给了我希望,又要和你当做陌路人?事事怎么可能都如你严烈所想的那样?” 你严烈的变数,就是我辛子洲。 辛子洲一脚踢开床上的木盆,还将床上的床帘放下,在那摇曳的油灯微弱的光影下,辛子洲对严烈说:“要是真的错了,那就错这一次。” 他要亲在严烈脸上的那一刻。 “放开。”严烈伸手挡住辛子洲,要是继续下去也是错。 喝醉酒的是他辛子洲不是严烈。 他看清辛子洲那张红润的脸,他想知道,要是今天他没凑巧去那个酒楼,他辛子洲是不是也要用这办法去换取机会。 “如果你的朋友真的是冤枉的,警所就一定会给他一个公道。” 辛子洲拉开他的手,“严烈,不要避开我的话题,与其一直回答其他的话,不如就告诉我,你对我就没有一点动心吗?不过就是一夜,你怕什么?” 严烈翻身压住辛子洲。 “不是怕,而是我不能这样做。”他让开身,“你酒也醒的差不多了,自己把湿衣裳脱了休息。” 辛子洲躺在床上,“严烈,你是不是害怕。” “柜子里放着新的被子,你自己换上吧。” 严烈还以为他要问什么,拉下的床帘里只有浅浅的呼吸声,严烈伸手掀起床帘,辛子洲已经沉沉的睡了过去。 严烈无奈的摇了摇头,从柜子里拿了衣裳,替辛子洲换衣裳的时候,他觉得手抖的厉害,脱完打湿的外衣,直接用被子挡住了他的身体。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,辛子洲按了按太阳穴,他看着只剩下内衫,却知道昨天什么都没发生,他说的那些话他都记得,毕竟那些话都是自己应该对严烈说的,他掀起帘子,没看见严烈在屋子里。 他看着窗户下的柜子,立刻起身。 他盯着门外,手拉开了的抽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