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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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烈回了省城,郭叔早就安排好了,他回来要是想回公司就可以去公司,严烈是不想去公司的,“郭叔,我还是想去警务部。” 郭叔倒是不同意,“你母亲知道你回来,一直在说让你回公司。” 虽然郭叔和母亲的感情结束,可是这么多年的感情是割舍不开,严烈目不斜视的看着郭叔,问出心中的疑惑。 “郭叔,百合惠真的是带着钱逃走了吗?” 郭叔都快想不起他说的是谁了,可细细一想,就想起那女孩子的面容。 “怎么又提到她了?” “郭叔,我为什么去平川,你应该是最清楚的吧。” 他也没准备瞒着,瞒不住。 郭叔有些尴尬:“我自然是知道的,百合惠最后去的地方就是那边,你是个重感情的人,肯定要过去见她的。” 严烈在揣测郭叔面容中的神情里究竟说的几分真假。 “郭叔你不知道,就在我回来之前,百合惠死的那条路上,有一户人家一家人全部被烧死了。” 郭叔颇为吃惊,“怎么这么不小心,如今天干物燥的,失火就要酿成大祸。”他也不知是不是想到了那几个人的惨状,面色变的难看。 严烈忽然开口:“郭叔,我不希望你插手过百合惠的事情。” 郭叔被严烈这样一说,说话也没有了开始的轻松:“严烈,百合惠的事情不是已经过去了吗?”已经过去的时候,为什么一定要继续提起来? “郭叔,我原本也以为百合惠的死就如警所记载的那般,就是被人不小心撞到的,可是我去祭奠百合惠的时候,遇上了一个妇人,她说百合惠是从车上跳下来逃跑,还被那车故意碾压过去的。”严烈的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瞪着郭叔,看的郭叔心里发麻。 “这,其中就是有什么隐情,也不用同情那个骗了我们的女人。”郭叔不想再多说,他站起身:“你才从平川回来,还是先去你母亲那边打个招呼,你也在外面去了这么久,你母亲一直很辛苦。” 郭叔还是和以前一样,句句不离母亲,却不说其他的事情。 他拉开门。 严烈叫住了他:“郭叔。” 郭叔停下脚步。 严烈的声音格外清晰:“要是我知道,百合惠的死和你们有关,郭叔,就算是你和母亲,我也会还她一个清白。” “你想太多了,还是早些休息吧。” 郭叔关上门,去取了车钥匙。 他吩咐院子里的男丁。 “好好伺候严公子。” 就在郭叔离开的时候,严烈拉开门,他侧耳听着院子里汽车启动的声音,至于郭叔去哪里,他也知道。 严烈第二天去了警务部,不过没有去郭叔之前介绍的哪里,这次是用自己的本事去的,那时的警务部就单纯就是因为缺人。 对于严烈来历也没有多问。 有人丢了一套衣裳给他。 “你现在跟着去巷子胡同那边,把那边作乱的人先镇压下来。” 严烈被衣裳盖住头,他扯下衣裳。旁边的人拉了他一把:“快点,出发了。” 严烈想到平川的杜兵和老白头,这里好像比起那边还要随意的多,他披上衣裳,跟着队伍出去,省城自然比起平川要大要热闹,可是也乱的多。 严烈跟在队伍最后,向着巷子胡同那边过去,他整了整衣裳的扣子,身边有人经过,严烈错过看了一眼,再向前却惊觉那人如此眼熟。 严烈回头,刚才经过的人却不见踪影。 不可能就这么巧,才回省城的第一天就遇到人了? 刚才过去的人也确实不是别人,就是辛子洲。 他要着急去给袁静生传信。 严烈想要追过去,后面的人推了他的一把:“快跟上。” 严烈没能跟过去。 巷子胡同那里闹事的人早就逃了,丝印的纸全部都堆在屋子里,带着严烈他们来的人骂了一声,“这些狗鼻子,来啊,拿打火石来。” 严烈这还有话没说出口。 火苗一下就窜了起来。 “撤了。” “喂,小子,看着附近,不要让火蔓延出去。” 那个人口中的小子说的就是严烈,严烈站在一旁,从一旁抽出纸,还没干的油墨上写着:“警务司科长qj女学生。”赫然几个大字尤其明显,严烈细细看其中的内容。 一旁的人伸手拍在他头上骂道:“不该看的不要看,丢进火里快烧了。” 严烈手中的纸被抢过,丢进那火堆里。 同行来的人让严烈出去:“你去外面看看,要是还有这些个内容的赶紧拿进来烧掉。” 严烈还没看完那些内容,又被人像是皮球一样踢了出去。 倒是有人和他搭话。 “瞧你的样子不是省城的人?” 严烈看了看他,倒是不知他怎么会用这句话开口,“我是省城人。” 话音刚落,巷子外有人进来。 “找到原印的那边了。” “走,去抓人。” 这边留下两人烧毁,严烈又被叫着跟出去,刚才和他说话的那人留下了,又是不发一言的跑。 哨子声吹响,里面有人出来,不过是个年迈的老人。 “要找谁?” 带头的警士对着后面的人挥手,严烈旁边的人立刻冲了进去,那老人被撞向一旁,严烈伸手扶住人,向着旁边站了站。 严烈挡住老头叮嘱:“你小心些。” 他的举动倒是没让老头觉得舒服。 冲进去的警士扑了个空。 出来禀告:“警长,没有人。” 警士一脸怒气:“刚才说人往这边来的是谁?” 另外一个警士说:“我确实看见人往这边来了。”他说的有点胆颤,余光往屋子里面瞥,人是进了这个院子的才对。 警士抓住他的领子一把把人给拽了起来。 “那人呢?” “我...我也不知道去哪里了...” 警长甩开警士,对着严烈扶稳站好的老头说:“人你藏在哪里了?” 老头一脸茫然,不为所动,警长对着人就要打下去。 “问话呢?你是个哑巴?” 严烈看那警棍对着老头砸下去,严烈出声,“警长,他年纪大了,听不清也可能,我来问吧。” 警长没打下去,不过警棍对着严烈的头戳住。 “从刚才就觉得你挺碍眼的?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?” 严烈只是就事论事。 “他一点回应都没有,刚才我在他耳边说话,他也没反应。” 警棍一下接着一下戳他的头,“所以你就冒头?抓不到人你来负责?” 严烈拍了拍老头的肩膀,指着他的耳朵摇头。 老头立刻就明白了。 他指着自己耳朵和嘴巴,一直摆手。 警长一脚踹在严烈身上。 “你知道自己现在在做什么?这种老头子装聋作哑的有什么稀奇?”他对着老头怒道:“刚才谁进了你家里?说!” 逼着一个哑巴说话? 说出来都是笑话。 严烈被一脚踹在地上,旁边的人摁住他小声说。 “现在可不是你逞能的时候。” 这就是个愣头青。 那老头还是被警长给打了,人倒在地上嗷嗷的一直叫。 严烈对摁着他的人说。 “都说了那老头是个聋哑,就算有人进去,他又怎么知道?” “那也不是我们应该管的事情。” 警士在里面搜了个干净,真没人,警长带着人整队。 “回去。” 严烈被人放在,那警长特意点了他的名。 “你,给我滚。” 召之即来挥之即去,这就是现状,用你的时候披上衣裳,不要你了,脱下衣裳走人。 严烈脱了外装,警长带着警士走,临行前他提醒严烈。 “在哪里都要记住莫要管闲事。” 严烈扶着老头起来。 才碰到他手,老头子就大叫了起来。 远处有人过来。 “华叔!” 袁静生喊了一声,他急忙上前,严烈扶着人站稳,旁边就有人过来。 他抬头看向身边的人。 “你是他的亲人吗?” 袁静生侧目看清严烈的脸,有觉得熟悉,他帮着扶起华叔。 对着华叔比划。 严烈把人交给袁静生就要走。 袁静生叫住他。 “等等。” 严烈回头:“怎么?还有事吗?” 袁静生仔细看了看,说:“不好意思,认错人了。” 华叔对着严烈抱拳。 袁静生说:“华叔说谢谢你帮了他。” 严烈摆手,不过就一件小事。 袁静生扶着华叔进屋,严烈回头看了一眼,被警长打的人和袁静生在比划什么。 下午,袁静生回了书斋。 辛子洲从外面回来,袁静生拉着人去了一边小声说。 “严烈回来了。” 辛子洲却是没有吃惊,平川不大,也是时候回来了。 “我知道。” “你知道?” “白天去通知你离开的时候,我见到他了。” “那你?” “我还是我,还是按照计划进行。” 袁静生却觉得不妥。 “我始终觉得太冒险了。” “袁静生,没有什么是不冒险的。” 辛子洲问起那批报纸:“那边毁掉的已经去看了,烧了个干净,你们接下来怎么办?” 袁静生没去那边看,辛子洲来通知的时候就逃了。 “这件事不会就这样算了,我们已经又印了一批,准备夜里出去分发。” 辛子洲想到白天出警的警队。 “你们夜里一定要小心。” “嗯。” 辛子洲收拾了东西出了书斋。 严烈回了郭叔的宅子,在屋里见到了他的母亲,女人虽然已经上了年纪,可是老态在她的眼里根本不存在。 “母亲。” 严桂芳看着叫自己的严烈,就为了一个女人,抛弃相依为命的母亲去平川?她对这个儿子觉得失望透顶。 “回来了还要我这个做母亲的先来看你?” “有些事给耽误了。” 严桂芳冷哼了一声,要不是自己就这一个儿子,她也不会来这一趟。 “跟我回家,明天去公司报道。” 严烈并不喜欢进公司,“母亲,我不想去公司。”百合惠的死如果真的就像信上所写,他能想到的凶手也就只有自己的母亲。 “就因为那个女人,你要堕落到什么时候?” “母亲,不是因为她,是我有想做的事情。” “你想做什么?我如此辛苦就是为了你,你现在告诉我你不想要这一切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