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八十九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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周文押着人出来,明眼人一眼看着老大和严烈,就觉得这两人太像了。 老大注意到严烈身边站的那个枪手,他阴沉着脸,“你在我这里夺走什么,我一定会让你加倍还回来。” 周文推了他一把。 “废话什么,走了。” 周文带着老大走,严烈站在门口等着他们离开。 找人来收拾过的严家还是有一股子血腥味,严烈救的那只猫从墙外翻进来,趴在严烈身边,乖得很。 严烈摸了摸它的头。 “要是辛子洲也像你这样乖就好了。” 小猫伸了伸懒腰,也不知道听进去严烈说的话没有。 辛子洲在郭家除了不能出去,在屋子里还是能自由行动,百合清离开之后,辛子洲也在找机会出去,不过这里不像是严家,墙壁上方都刺着玻璃尖刺。 就算站上去,可是想要站稳是不可能的,用东西去打平,周围巡逻的人估计很快就会发现。 辛子洲也试过走去门前,不过很快就被人给赶回来了。 辛子洲要是想要硬闯,他们也不会手软。 弄死了就弄死了。 虽然这样吩咐,不过每天还是准时有饭菜送到。 辛子洲心里记挂袁静生,不知道他那边现在怎么样了,自己跟着郭章走了之后,他们有没有顺利从药厂出来? 要是从药厂出来,袁静生要带着那个人去哪里。 这些都是辛子洲有些在意的。 他还在想。 外面的车进了院子。 辛子洲站在屋内看清车里面的人,郭章从外面回来。 因为严桂芳要求郭章离开,郭章只能回来,药厂的事情现在别人接手,郭章的心思都在严桂芳身上,只要严桂芳没出什么事,天严就垮不了,人死了还能再找。 “人呢?” 下人一一禀报了辛子洲最近的行为。 郭章上楼,敲门。 “开门。” 辛子洲打开门,郭章身边站的人一脚踹在辛子洲的心口,辛子洲直直摔倒在地上。 他抬头看郭章。 “这是什么意思?” 郭章对着进来的人使眼色。 那两个人架着辛子洲起身,把他抓到了郭章面前。 郭章握紧拳头,一拳打在了辛子洲的脸上。 “桂芳对你可不算差,你竟然在背地里勾结别人害她。” 郭章虽然年纪大了,可是拳头倒还是力气大的很,打在辛子洲脸上,辛子洲嘴角都出了血,不过就是这样一拳,郭章也不会就倒下。 “火气是不是太大了?” 辛子洲不会忽视郭章怒火涛涛的脸。 嘴上说着什么背地里勾结,就算他知道老头的事情,自己也不会承认的。 辛子洲半开玩笑的话让郭章听得更是冒火,“你嘴巴挺硬的。” “我只是不知道郭先生在说什么。” 郭章背过身。 “你们好好教教他。” 其中一个人一脚踢在辛子洲的肚子上,这力道可不是刚才郭章那种轻飘飘的一拳,十足的力道。 辛子洲用手抱住头,那两个人一拳一脚的就没停。 辛子洲抱着头。 打人的那两个,一脚踢中辛子洲的手。 辛子洲也就只是勉强支撑了一会儿,被踢中的脚稍稍松开,直接被打的一点还手的力气都没有。 辛子洲中途还晕过去了一次。 郭章又用水把人给泼醒了。 “给我老老实实的待着,要是发现你逃跑,我就直接送你上西天。” 辛子洲一句完整的话都没说出来。 抓着他头发的人看了看问郭章。 “郭先生,晕过去了。” “松开他吧。” 郭章没打算把人弄死,不过也不会让他好过,严桂芳的脸就算治好之后,以后也会留下疤痕,要是那天她和自己一起留在典礼会场那边,不就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吗? 就因为一通电话丢下混乱的主场跑掉。 “你到底做了什么?让严桂芳全部混乱。” 为了走向最终点,他们所有的努力在这里算什么? 郭章无法明白严桂芳,就因为辛子洲的那张脸?要是喜欢这种小白脸,就算十个,几十个,自己都可以找给她,所以说,要因为这个小子乱了分寸是为了什么。 “不要让他死了,我回来之后继续问他。” 郭章又赶回了医院。 周文带着老大早早就到了。 老大的那条伤腿,严烈把里面的子弹给取了出来,不过还是不能良好的行动,周文又亲手捆了一次老大,确定他没有可以出手的一点机会,才带着人进了病房。 “夫人,人到了。” “你出去吧。” 等周文走,严桂芳看着老大那张脸,问他:“你今年多大了。” 老大冷冷的扫了严桂芳一眼,没有回答。 严桂芳看着他,从他的眼神里流露出来的,全是恨意。 “你把我当作仇人?” 老大看着严桂芳,“我一定会杀了你为父亲报仇。” 严桂芳面色难看,“你没想过在那之前,你就已经死了。” “我不怕死,至少在我死之前,我也要带上你。” 严桂芳听完他说的话,不舒服的咳了起来,她的眼神里面透着恨,“你父亲难道什么都没和你说过吗?你称呼那个人为父亲,可你看看自己的模样,有哪一点像他?他就是一个偷走别人孩子的小人。” 老大并不想听严桂芳说这些。 “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因为严桂芳突然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,让老大觉得这个女人更讨厌。 他的父亲收养了他们三个,将他们养大成人,他什么错都没有。 错的是眼前这个女人,她抢走了属于父亲的一切,还让父亲不敢出现在人前。 要是有人现在给他地上一把刀,他一定毫不犹豫的对准严桂芳。 严桂芳知道老大心里想的什么,可是对于她来说已经这么多年都不在身边的孩子,没有必要认,可是到了眼前,自己还是会觉得心疼。 “你就没想过去找你的母亲吗?” “说什么废话。” 他早就已经不是还需要母亲的年纪了。 “你以为说这些话,我就会放松警惕了吗?贱女人,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是以后死了以后,也要在下地狱和父亲好好忏悔。” 严桂芳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,她伸手抓紧床板。 “可是死掉的不是他吗?” 严桂芳大声喊外面的人:“周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