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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,沈蔓语还是答应了陪傅斯南去坐摩天轮。 只是场面和他预想的完全不一样。 傅斯南本来是想按照传说,在摩天轮升到最高点的时候,去亲吻沈蔓语的。 霸道一吻,缠绵而又浪漫。 但还没等摩天轮升到最高点,他就收回目光了。 不敢再往外看,又害怕错过那个最高点,时不时瞟一眼外面,看摩天轮升到哪个位置了,又飞快收回视线。 一双手,还紧攥住座位旁的涂了粉色漆的栏杆。 那模样,和平日里淡漠清冷的傅斯南判若两人。 沈蔓语和他相对而坐,看他探头探脑的样子,心里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 一边体贴地挪了下身子,离他近了些,伸手捂住他的眼睛。 一边控制不住自己,笑得身子都在颤抖。 快升到顶点时,外面突然放起了烟花。 从高空上往外看,透着一层玻璃,和站在地面仰头看时的烟花好似有些不一样。 更加绚烂一些。 也少了几分对烟花易冷,绚烂得太过短暂的感慨和遗憾。 多了几分震撼,好似整个情绪受到了烟花短暂燃烧自己博来璀璨的感染,变得义无反顾了起来。 沈蔓语收回视线,看向面前的傅斯南。 他恐高,却愿意为了那么个虚无缥缈无根无据的传说,拉着她上来坐这摩天轮。 他不是会相信这类传说的人,也不知是愿望强烈,还是真的被她五年前的离开弄得患得患失,才愿意让自己抓住这缥缈的可能,荒唐一次。 沈蔓语听到自己低哑的声音,在狭小的空间里响起,“傅斯南,是你让我大胆点的。” 然后她微微起身,半蹲在傅斯南面前,眼神轻柔地看着他方才紧张时紧咬后还留有痕迹的嘴唇。 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。 也没再有进一步动作,就唇贴着唇。 听到外面烟花声消失了,估摸着摩天轮过了最高的点,沈蔓语就后撤了一步,离开了他的唇。 手倒是还覆在他的眼睛上。 甚至想着横竖他也看不见,沈蔓语还肆无忌惮地盯着他的表情看了好一会儿。 见他唇畔勾起淡淡的弧度,她也弯了弯唇。 等摩天轮高度降到很低时,她才松手。 对上他炽热的眼神,终究还是有点不好意思。 也不知道是为什么,以前恋爱之后同居了好几年,情侣之间该做的事能做的事都做过了,现在倒是别别扭扭地不好意思起来了。 或许是五年太久,两人总归都有些变化,对方这五年的人生在自己这边又都是空白。 难免有些许隔阂和陌生感,做不到当作什么都没发生,自然又亲昵地如以前那般和他相处。 倒是……有些像回到了刚跟他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。 沈蔓语瞥开视线,装作若无其事地样子,指了指天空,“你都不知道,刚刚烟花超级好看,你没看到真的可惜了。” “不可惜”,傅斯南定定地看着她。 “嗯?”沈蔓语疑惑地看他一眼,又飞快把视线瞥回窗外。 “我坐摩天轮的目的已经达到了。”傅斯南定声说道。 见沈蔓语动了动唇,什么也没说,也不再看他,傅斯南也没再说什么。 他发现了沈蔓语每跟他更亲近一步时,都会有些不自在的情绪出现。 他也不着急,耐心地一步一步慢慢谋划,温水煮青蛙。 沈蔓语最后是被傅斯南牵着下了摩天轮的。 他镇定自若,她倒是目光游移,乖乖任他牵着。 好像恐高的人是她一样。 又去坐了下旋转木马和低配版的秋千飞椅,加上一个碰碰车。 就打道回府了。 车上还忐忑了会儿,傅斯南晚上会不会提出留宿她家。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,会不会发什么点天雷勾地火控制不住场面的事情。 等到了家,沈蔓语把包放鞋柜上,换了鞋,就听傅斯南说道,“我就不进去了。” 松一口的同时,又有些愧疚。愧疚自己对他的防备和距离感。 复杂情绪里,好像还交织着几分不舍。 总之,沈蔓语在他要转身时,出声叫住了他。 等他目光落在自己身上时,又不知道说些说什么。 对视着沉默了一会儿,沈蔓语才听见她的声音响起,“我想亲口听你说晚安。” 声音娇娇柔柔,莫名有种撒娇的意味。 傅斯南抿唇一笑,没说晚安,先提了个要求,“沈蔓语,周末要不要陪我一起去参加同学会?”时 “好”,沈蔓语答应得很干脆。 傅斯南揉了揉她的头发,柔声跟她说道,“沈蔓语,晚安。” “晚安”,沈蔓语目送他回到对面,才关上家门。 然后便打开微信,对着林青青铺天盖地地开始吐槽。 [阿青你说,恋爱中的女人怎么这么矫情呢。] [我感觉我都不像我了!] [别别扭扭黏黏糊糊,一点也不洒脱。] [什么雷厉风行,什么女强人风范,在傅斯南面前统统不见了!] 洗完澡躺在床上后,沈蔓语才收到林青青的回复。 [你也就在他面前,才像个女人了。] 沈蔓语:…… 接下来的两天,沈蔓语和傅斯南都比较忙。 因为职业差异,作息时间也不一样。 傅斯南倒是记得她以往说过的话,每日的早安晚安必会如期而至。 其余的话,基本都是聊的些在干嘛午饭吃的什么晚饭多吃一点之类的话,内容也不多,只是寥寥几句便能体会到对方的关心和牵挂。 跟邓鹏煊敲定细则的事,沈蔓语本来是准备派个信得过的老职员过去的。 结果没想到第二天一大早,她到办公室的时候,他就已经在公司等着了。 从会议室拖了把椅子,就坐在她办公室门口,一动不动地盯着俞子悦的方向。 敲定细则的员工跟他说好之后,他过会儿又从合同里挑出个刺儿来。 中午出去吃了个饭,下午还来。 最终是俞子悦主动请缨说,不想他的行为影响到办公室其他同事,和他去会议室将合同和方案细则敲定好的。 修改后的方案和合同发给田越彬之后,得到的反馈是周五上午十点去签合同。 周五上午,沈蔓语到瑞安的时候,发现傅斯南也在。 田越彬去茶水间接水了,会议室里就沈蔓语和傅斯南两个人。 他还专门挪了个位置,坐在了她旁边。 沈蔓语揪了揪他的衣袖,问道,“你怎么来了?” “来对付情敌”,傅斯南抿唇。 签合同邓鹏煊肯定也得到场。 但时间还没到十点,他还没到。 “什么情敌啊,假想敌还差不多。你这吃的什么飞醋啊”,沈蔓语嫣然一笑,“不是都跟你说了,我跟他没有什么的。” 傅斯南不以为意地笑笑,“那我…为我侄女打抱不平。” 假想敌也是敌。 他可没忘记他在医院抱沈蔓语那一下。 思及此,傅斯南的眼神变得凛冽不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