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百零六章 你打我宝贝主意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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墨清秋感觉自己手臂都快要被拽断了。 女人的劲儿大的惊人,丝毫不差他曾经遇到过的那些专业组织人员,这种狠戾,不是寻常女人商人能有的。 但是今儿第一天开馆。 闹出大动静。 庄先生也不会轻饶了他。 干脆。 墨清秋抬手抓住闻鸢的肩膀,用了格斗技巧一拧,女人极快反应顺着滚了一圈,避免了断手的结局。 墨清秋摆脱束缚。 起身冲着她勾了下下巴,“说吧,怎么才能消消火?” 这种日子。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。 闻鸢顺势站起来,拍了拍身上尘土,狭眸冷郁,“自断一腿,我们还有的谈。” 就只算这个男人上次堂而皇之带着狙击枪混入帝景的事,都够她弄死她百八十回了,更何况,他还几乎看光了她,胆大包天的调戏她。 贱男人。 纯粹的找死。 墨清秋眯了下眼,点了根烟往嘴里一咬,好像不慌不忙地:“这么严重啊……” “不就是多看了两眼,美女,胸大是夸你还不行?” 什么母夜叉啊。 这么得理不饶人的。 再者。 踹烂了的窗户也给她修好了。 他还被她那一腿踹的,胸口淤青到现在。 互不相欠了吧? 闻鸢一步步走向他,“那没得谈了。” 女人就当着他的面,又抓起他刚刚放平稳的花瓶,狠戾地重砸在楼梯扶手上,碎了一地,手中留下一布满尖锐瓷片的花瓶口,弄在他身上,得要半条命。 重点是…… 墨清秋皱眉啧了下:“十三万。” 他似乎听到了十三万从他账户划走的声音。 是心碎的声音。 这女人也是毒心肠,砸起来眼皮子都不眨一下。 她以后的男人,若是结婚吵架,是不是直接把男人碎八块? 兄弟,真他妈可怜啊。 “美女,你可真不讲人情。”墨清秋咬着烟,一步步往后退。 闻鸢嗤笑扯唇,“跟贱男人讲什么人情?” 不远处传来人朝着这边而来的声音。 墨清秋皱了下眉。 忽而就上前几步,极快的捉住了闻鸢的手。 废了劲儿将女人扯入斜后方的洗手间里。 砰! 门被他甩上。 女人被他抵在门板上。 幽香阵阵。 因为跑的太急,二人进门贴的太近。 他更加体验了把什么叫“波、涛汹、涌”。 他低下头。 又侧了下,避免烟灰落在女人脸上。 迎上女人讥讽艳冷的眸,他咬着烟的唇扯了下,“打架不雅观,我们关起门来解……” 决那个字还没有说出来。 他就感觉下方一阵被压迫到的尖锐感。 她手中握着的碎了的花瓶口,锋利如刀的那一方,直接怼在他家宝贝上,她艳红的唇勾起来,眼眸毒辣的让人胆寒,“你说,我用多大劲就能解决?” 墨清秋唇边的烟不自觉的抖了两下。 他表情却没多大变化。 一手撑着门板,指尖一下一下的敲着,“辣妞儿,你一开始就打的是我宝贝的主意?” 闻鸢迎着他的目光,烟雾缭绕在二人之间,多了几分朦胧危险又剑拔弩张的张力。 她音色一如她这个人的个性,锐而冷:“给吗?” 虽然是问。 但是那动作,可一点儿没松懈。 墨清秋觉得。 没有这女人不敢做的事儿。 他一手捏着烟,在旁边垃圾桶掸了掸灰,又吸了一口,“成啊。” 他往后退一步,咬着烟,凝视着她,手却丝毫不知羞耻的去解皮带,随着咔哒一声,他直接松开,下颌一抬:“给你看一眼再宰?” 闻鸢脸色仍旧艳毒。 她垂眸。 刚刚若是只想剁了这男人*,那么现在,她想彻底的把他狗命拿了。 “找死。” 她抬起脚。 奔着弄死他的目的而去。 但墨清秋身手也不是虚的,他猛的往后。 就在二人马上打起来那一瞬间。 门被推开。 有人一边走一边说:“怎么还关门?” 墨清秋嘶了声。 虽然裤子没真脱了。 但是形象也着实不雅。 再看闻鸢。 她已经侧头去看门口。 与进来的人对上视线。 进来一个男人,这里本是男洗手间。 结果看到一个女人,他下意识就想批判,结果对上女人那狠戾的眸,吓得尿意丧失,“对,对不起。” 说完就关门跑了。 闻鸢收回视线。 在回头。 原本站在后方准备遛、鸟的男人—— 跑了。 往深处看去。 那里有一扇窗,可以通向外面。 闻鸢:“…………” 她脸色一沉。 很好。 他们仇怨又加一层。 不剁了他,都对不起她浪费的这点时间。 心情阴郁,她踹门而出。 转头就让人去查这个男人底细。 * * 包厢内。 拍卖场已经打开了气氛。 几轮拍卖下来。 宋戎颜就消费了四百多万。 拍了孔雀翎胸针、十七世纪古欧某一代王妃佩戴过的钻石王冠,全用在打扮上。 然而…… “你没钱了?”沈周懿惊讶。 宋戎颜轻咳一声,“女明星嘛,消费高,小时候没有的,长大不得对自己好点?” 沈周懿用狐疑的眼神看她:“你入行这么多年,就不攒钱?” “攒钱做什么?以后也用不着。”宋戎颜耸耸肩。 沈周懿觉得不妥,正要说什么。 下方传来了拍卖师嘹亮的声音。 “下面这件珍品,名叫青綦旭日玉,最天然顶级的暖玉,算是今天玉饰里,数一数二的料子,也有极强的收藏价值,因为是珏玉的一半,所以价格有所调整,虽然另一半下落不明,但是这块玉也极其完整,形影单只不会影响它半点价值与美观,起拍价,2600万!” 这个价。 在一众古董里,也算不低的了。 现场不少藏家也看明了这块玉的罕见,就算少了一半也丝毫不折损它价值,重点是,绝无仅有了。 挺多人跃跃欲试。 沈周懿扫了一眼下方全场。 当年母亲送父亲的这玉,还挺吃香。 当年两块三千多万,如今一半就两千六百万。 价格飞涨不少。 随着拍卖师声音落下。 立马就有人喊,“三千万。” 不是一层的人。 是二层。 沈周懿眉心浅浅一皱。 二层有人与她竞争? 一下抬了四百万,这可不是小数目。 对方也势在必得? 听声音,是个女人。 那怎么能行。 她摁下铃,正欲说话。 另一个方向传来深沉的一道男声,“三千五。” 沈周懿:“……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