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2章 不再认识她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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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,你们今日还演不演啊?”周围的人不满地喊了起来。 蒹葭让谷雨带着冷舒在一旁坐着,自己上台舞了一番九节鞭,赚了十几文钱便草草收了摊。 冷舒呆呆地听着谷雨讲述所有的事情经过,云里雾里。 “这么说,他是忘了我了?” “不,他都记得!他就是移情别恋了。”谷雨拉着蒹葭,双双站在她面前,“我俩气不过,跑了出来。” “我不信。” 冷舒摇着头,这简直比笑话更加笑话。 忽然,只听街上有人喊着“马车来了,小心”。 只见洛晓常正赶着一辆宽敞的大马车过来,停在了不远处的鼎香楼门口。 元玦情意绵绵地牵着一个女子从马车上下来,一同进了鼎香楼中。 冷舒瞳孔猛缩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。 “那就是元大人的新宠。”谷雨咬牙切齿地说道。 “我还是不信!” 自己才不过离开他半个月而已,他不会的! 冷舒一口气跑到了鼎香楼门口,正要进去,却被小二拦在了门口。 “此处入场费五两,你有钱吗?” “我……”冷舒摸遍了全身,只有几钱碎银子。 “切。”小二嘴角扬起一抹轻蔑的笑来,指着她的手腕,“这个素银镯子大概还能值几两银子,去当了,还了钱再进去吧!” “夫人!”蒹葭和谷雨赶了过来。 “有钱吗?”冷舒期待地看着她们。 二人迟疑了一会儿,掏出了二三十个铜板。 小二现状,转身就进了楼里。 “夫人,是真的,少爷他真的移情别恋了。这个女子是前几日辰妃赐给他的,一来少爷就爱上了。” 蒹葭垂眸,睫毛上挂了一串的泪珠。 她是元家的人,不会无故诋毁元玦。 冷舒浑身一冷,呆呆地转身往外头走。 自己为了他溜出天师门一路跑到京城,难道就是来看这个笑话的吗? “夫人,我们租了个小院子,您先跟我回去再作计较吧。”谷雨挽着她的手。 “不,我要去问问他。” 冷舒走到一边,握紧了素银镯子,任由它刺破手掌,闭上了眼睛。 默念咒语,眼前清明了起来,一个时辰之内,鼎香楼里会有人碰瓷! “可是夫人,咱们没钱啊!还是回去吧。”蒹葭和谷雨还在劝着。 “你们先回去,一会儿保证你们吃大餐!” 冷舒打定了主意,买了几个烧饼就坐在了鼎香楼旁边的台阶上,边吃便等。 果然,小半个时辰后,里头就传出了吵闹的声音。 很快里面的顾客一股脑儿出来了不少人,“鼎香楼的菜吃死人了!” 冷舒趁乱冲了进去,只见大堂中央,一个四五十岁、穿着长袍的男子躺在地上,口如白沫。 掌柜和小二被两个彪形大汉死死拉住,束手无策。 “我家阿翁就是吃了你家的河豚羹才死的,你家草菅人命!” 冷舒凑了过去,只见二楼的走廊上,元玦一个人像是雕塑般伫立在那里,漆黑的眼眸无比深沉。 “您就是掌柜的吧?”冷舒走过去微微颔首,“我知道此人为何口吐白沫,并不是因为饭菜的问题。” “那是什么问题?”掌柜的黯淡的眼睛顿时一亮。 两个大汉立刻挡在了冷舒的面前,露出结实强壮的臂膀在她眼前晃着,眼底满是暴戾。 “小子,警告你啊,少在这里多管闲事!” “二位大哥,你们的阿翁是先吃了与你们所点食物相克的东西,所以才会口吐白沫的,并非是这里吃食的问题。” “你胡说八道什么?!” 两个大汉瞪大了眼睛,掩盖住眼底的慌乱,举起手准备揍她。 冷舒睨了元玦一眼,只见他并没有来帮忙的意思,赶忙跑到了掌柜的身后,指着楼上看热闹的元玦。 “他就是皇城司司长元玦,你若不服,尽管问他!” “皇城司?!”两个大汉顿时慌了。 掌柜的一听,来不及激动,赶忙对着二楼拱手,“元大人,您真的在此,您可要为小民做主啊!” 众人的目光顿时集中到了元玦的身上。 元玦眉间微蹙,凌厉的视线扫过冷舒,稳稳地飞身下来,一把抓住了那老者的手腕。 没等两个大汉冲过去,他便已经收了手。 “这位小哥说的不错。若是你们不服,可以跟本官回皇城司,自会给你们一个说法。” 话音刚落,洛晓常便带着几个穿着常服,但凶神恶煞的男子冲了进来。 “别别!” 老者赶忙爬了起来,带着两个壮汉连滚带爬地跑了。 元玦冷笑了一声,“洛晓常,将他们抓了送去京兆尹!” “是!”洛晓常赶忙带人出去。 掌柜的和小二围在元玦的身边道谢。元玦随便寒暄几句就上了楼。 冷舒立在一旁,探究地凝视着元玦。 他好像真的是不认识自己! “小二,送一只烤羊腿去二楼雅间给元大人!”掌柜的吩咐道。 “稍等!我去吧。”冷舒挡在小二的面前,自告奋勇。 掌柜的一怔,上下打量着她,露出一抹欣赏的笑容,立马去柜子里拿了一包银子出来。 “这位小哥……不,应该是位姑娘。刚才真是感谢你仗义出手。我这有银五十两,送给姑娘。” “五十两!”冷舒瞳孔微缩,这也太多了。 “姑娘不必客气。今日若非姑娘仗义执言,我鼎香楼的声誉定要受损。” 掌柜的将银子塞给了她,一面让小二去拿烤羊腿。 小二抬头指了指楼上,“掌柜的,不用了。元大人下来了。” 楼上,元玦不紧不慢地护着一个打扮清丽素雅的女子从楼梯上下来。 “刘明月?!”冷舒浑身一震,不可思议地盯着二人,气血翻涌。 “别走,元玦,你为何跟她在一起?!” 冷舒挡在他们面前,凝视着刘明月的脸。 刘明月嘴角扬起了一抹轻蔑的笑,转瞬即逝,垂眸不语。 元玦伸手护着她,看着冷舒的眼神陡然冷峻,暗哑的声音充斥着怒气。 “你刚才无端打扰本官,本官已经不跟你计较了。如今又来指手画脚,是嫌自己活得太久了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