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95章 太子又双叒叕调戏摄政王了(22)
为迎接即将到来的澜国使臣团,所有人都忙碌了起来。 唯独南七。 本来见南七这段时间锋芒毕露展示自己的才华,于是皇帝想让南七来操办迎接澜国使臣团的事务。 南七拒绝。 “太累。” “耽误我寻欢作乐。” 南七毫不犹豫拒绝。 看似是皇帝开始器重她,可器重的背后却有坑,南七现在只是在文人圈子里有名声。 文人能干什么。 文人能干的事很多,但没办法帮南七抵抗镇压阴谋诡计。 南七若操办迎接澜国使臣团的事务,很容易被南景或者其他皇子暗算设计。 索性撂挑子不干。 当然,她可以去找君倾要人。 但不想。 不是自尊心作祟,而是南七性格使然。 纵使已经跟君倾抱过亲过睡在一张床上过,但南七只相信自己,更准确点说,南七必须掌控一切。 所以在众人忙着迎接澜国使臣团时,南七在红袖招左拥右抱乐不思蜀,这让朝堂中心思活络,想站队南七的人熄了心思。 身为一国太子,竟然整日扎在女人堆里。 胸无大志,令人唾弃。 摄政王府里,君倾听属下来报,南七向红袖招买了元人的情报,他停下手中毛笔。 元人为游牧民族,凶猛好斗,每到冬季时,都会突袭进攻两族接壤之处,抢夺牛羊食物跟女人。 南七向红袖招买元人的情报……君倾看向守卫:“去告诉太子,上午摄政王府得了两壶美酒,邀请他来品尝。” 傍晚时分,南七来到摄政王府。 “美酒呢,快拿出来。” “我来喝美酒了。” 一进到饭厅,就看到饭桌上放着两壶酒,南七唰地亮起眼睛,快步走近坐下,给自己倒一杯酒。 仰头喝下。 酒香醇厚,沁人心脾。 “好酒!”南七夸赞。 君倾笑道:“你喜欢就好。” 南七微顿,眯眼审视君倾。 不对劲,很不对劲。 “招吧。”南七冷哼一声。 君倾无辜。 南七呵呵:“平白无故请我来喝酒,你到底有何居心,给我从实招来。” 咔咔咔活动手腕:“你若不招,就别怪我对你下狠手。” 君倾弯唇:“下狠手?你舍得对我下狠手?” 南七:“……” 南七很凶:“当然舍得。” 君倾唇角笑意加深,让人忍不住卸下防备,然后—— “吾有些好奇,”他试探,“你为何买元人的情报?” 见南七不答,继续问:“你知道些什么?” 南七确实知道些什么,但—— “我若告诉你,”她公事公办,“你拿什么来换?” 君倾反问:“你想要什么?” 南七言简意赅:“银子。” 君倾微愕。 两天前南七进了皇宫见皇帝,回府时带了一箱又一箱银子,君倾拧眉,直觉告诉他南七要银子不仅是因为缺钱,而是另有用处。 良久,君倾问:“你要多少?” 南七微笑:“也不多,十万两。” 微顿,补充:“黄金。” 君倾:“……” 君倾:!!! 君倾哭笑不得:“你这未免也太狮子大开口。” 南七平静道:“今年冬季,元人会进攻我朝。” 君倾摇头:“元人每年冬季都会进攻边境,这不够十万两黄金。” 南七勾唇:“若我说,他们掌握了火炮呢。” 见君倾面色微变,南七微笑:“若他们掌握的火炮,比我们还要先进呢。” 君倾彻底变了脸:“……这不可能。” 南七反问:“为什么不可能?” 她说:“我大雍朝确实国富民强,实力雄厚,但我们的对手也不弱,甚至在我们不注意的时候,他们已经偷偷变强,只为给我们致命一击。” 问君倾:“这个消息,值十万两黄金吗?” 君倾抿紧唇,片刻后提要求:“细节。” 南七一愣。 君倾盯紧南七:“我要他们进攻我们的具体时间,还有他们掌控的火炮——” 南七打断:“我是谁?” 不待君倾搭话又问:“你以为,我是神?” 我虽然拿了剧本,但剧本不可能事无巨细,当然,君倾想要元人掌控的火炮,南七可以给,甚至给出的火炮比元人的更先进。 但南七不能给出超出这个时代的火炮技术,不然会被反噬。 “君倾,”南七淡淡道,“我不是神,我是人,所以不要强人所难。” 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沓图纸:“这是我基于大雍朝拥有的火炮所做的改良。” 将图纸递给君倾:“我能做的,仅此而已。” 忽然腹部袭来熟悉的疼痛,南七怔了两秒,心生不妙,蹭地站起身往外走:“我还有事,改天见。” 风风火火离去。 君倾拧眉,南七……生气了? 他静了一会儿,拿起图纸看了两眼,却心烦意乱:“……拿下去给匠师。” 守卫接过图纸退下。 夜色转深,君倾离开书房回卧房,忽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,紧接着听守卫道:“王上,太子殿下病了!” 君倾心一沉,扭脸看向守卫:“说清楚。” 守卫飞快道:“太子殿下回府后径直进了卧房,原本一切正常,可刚刚卧房里传出杯盏打碎的声音,属下不放心,就大着胆子看了一眼,然后就见到太子殿下打碎了茶杯,正歪坐在桌旁,面色惨白……还把晚饭吐出来了。” 君倾疾步去往太子府,吩咐守卫:“去叫大夫。” 守卫遵命。 君倾进到太子府,直奔南七卧房。 不敲门,直接进去。 回到床上刚躺好的南七惊讶:“你怎么,”她冷笑一声,“看来我的威胁对你的守卫不管用——” “闭嘴。”君倾坐到床边,连声问,“哪里不舒服?为何不叫大夫?” 南七:“……”没什么,姨妈痛。 君倾见南七沉默,以为南七还在生自己的气,他轻咳一声:“吾傍晚时分说话不妥当,抱歉。” 南七:“…………” 她闭上眼,摆手:“你走吧,我没什么大碍。”药已经吃了,可没用,只能熬过去。 君倾不走。 不仅不走,还目光灼灼。 让南七睡不着。 南七睁眼:“你走不走?” 君倾一动不动,用行动表明自己不走。 南七呵一声,敬酒不吃吃罚酒是吧,那好—— “把衣服脱了上来,”她道出生猛的虎狼之词,“好好伺候我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