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9章跟宣武皇室沾染关系的,都要死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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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明月与季逍遥湍湍不安的过了一天,直到深夜月明,一缕缕皎洁清冷的白色月光,洒在四国,莫名添了几分静谧。 此时,朱雀国皇宫内,一片狼藉,鲜血淋漓,奇怪的是,并无尸骨。 漫天血海中,一位银白色长发男子立在那里,他五官俊美如神雕刻,薄唇红润,脸色苍白,妖冶可怖。 “师傅。”君墨染嗓音中微不可察的颤意。 谢安宁眨了眨天真无邪的眸子:“我将朱雀皇宫的宫人们,全炼化成内力了,你不会怪我吧?” 君墨染连忙道:“怎么会怪师傅呢,师傅做什么都是对的。” 心下却暗暗腹诽,你都先斩后奏了,我若怪你,岂不是亦然要成为你的内力了?! 况且,一群蝼蚁的命罢了,若能为朱雀夺天下的道路,添点砖,是这群蝼蚁的荣幸。 “我做什么都是对的嘛?”谢安宁突然幽幽问道,人如魂魄般闪到了君墨染眼前。 骨节分明的十指掐着君墨染的脖颈,却不用力,让人在害怕中煎熬。 君墨染口中不自觉发出颤音:“对!师傅......师傅做什么都......都是对的!” “别太违心夸,我不是傻子。”谢安宁收回掐着君墨染的手,眸光潋滟,“你想利用我灭宣武,浅显易见。” 他虽幼时凄惨,却见惯世间冷暖,肮脏利弊,皆懂的深刻。 “那师傅会帮我灭宣武吗?”君墨染毫无刚刚的惧意,他眸光闪烁着自信。 一个因季承天,幼时失去娘亲,颠沛流离的孩子,心中恨意绵绵不绝,怎么可能不针对宣武呢。 谢安宁唇角勾起一抹弧度:“会。” 幼时的凄惨经历,如走马观花般,常常在眼前浮现,在身边环绕,束缚着谢安宁。 “那师傅别怪我说话难听。”君墨染小心翼翼的试探着。 谢安宁微微阖眸:“说话难听,便别说了,脏耳朵。” 君墨染刚要言语的话语堵在嘴边,他语气微软:“我只是想提醒师傅,莫被季逍遥的假象迷惑了,他不是会突然对别人好的大善人。” 既然决定灭宣武,那便要将一切能使谢安宁心念动摇的因素,全扼杀在摇篮里。 “你放心。”谢安宁非傻子,自然能听出君墨染意欲为何,“我不会因季逍遥放弃报仇。” 缘何待季逍遥那般宽容信任,或许因为,他从始至终,所向往的,不过是一个平平淡淡,温暖宜人的地方吧。 而季逍遥恰好温柔似水,儒雅淡泊,如仙人般高高在上,无形中拒人于千里之外,却待亲近人极好。 各取所需罢了,他想要温柔,而季逍遥知道他凄惨经历的真相,所以不想让他心怀恨意,去伤害季承天。 可...... 谢安宁自嘲笑笑:“我不需要这般温暖了。”眼眶却不争气的湿润下来。 淅淅沥沥的小雨突然落了起来,如精灵般跳跃在谢安宁的身上,银白色长发的男子眼梢微红,一滴泪混合着雨,融入地面,消失不见。 翌日清晨,宣武国东宫中,季逍遥的眉心连连跳着,心口中亦然微疼,他总觉有不好的预感, 季逍遥连忙穿好衣裳,迈起步子,朝沈明月的居所而行,路途中,下人朝他打招呼,向来儒雅有礼的他视而不见,脚下大步走着。 没一会儿,他便到了沈明月的居所,伸出修长纤细的十指叩门。 “明月,快开门。” 正在洗漱的沈明月听此,连忙随意穿了件衣裳,墨色长发慵懒披在身后,凤眸漫不经心的眨着。 她开了门,便见季逍遥眉目紧蹙,薄唇紧抿,一片慌张焦灼模样。 入秋的风慢慢刮着,沈明月问:“怎么了?” 季逍遥捂着自己心口:“这里,有点点疼,总觉有点不对劲。” 沈明月帮他把了把脉,朱唇轻启:“你身体无恙,别自己吓自己。” 许是因最近谢安宁的事,让季逍遥精神恍惚,害怕至极,导致的心口疼吧。 “不对!”向来温顺的季逍遥坚决否定,“我不是自己吓自己,是真的疼!我一点都不怕。” 沈明月无奈笑笑,调侃道:“怎么着?难不成是在禁卫森严的皇宫中,你的父皇出事了?” 心间相通的亲人出事,若心口微疼,未尝不可解释,但在高手如云的皇宫中,一国帝王能出什么事?! 季逍遥却神神叨叨道:“对!我父皇出事了,不怕一万就怕万一,我要去看看。” 随后便脚步如风的朝皇宫中的御书房而行,因为照往常季承天的作息,此时确实该批阅奏折了。 沈明月蹙了蹙眉,回想起窥明镜中,季逍遥被谢安宁一剑刺死的结局,直觉告知他,不能放任季逍遥一人而行。 于是红衣肆意的女子,长发披着,飘逸如仙,运气轻功便朝御书房而行。 刚到御书房时,里面的一幕让沈明月不敢置信,只见白衣出尘的季逍遥倒在地上,血迹横流,不知是死是活。 而谢安宁银白色长发披散,眉目如画却让人不敢小觑,因为他手中的长剑正直直刺在季承天心口处。 “呀。”谢安宁察觉到了她的存在,略微诧异,“闻名天下的沈大小姐,亦然在啊。” 说完后,他似乎觉得不妥,补充道:“不对,是宣武长公主。” 话音刚落,一股无形的力便吸附着沈明月,让沈明月莫名呼吸不上来,有股体内要爆炸的感觉。 “跟宣武皇室沾染上关系的人,都要死。”谢安宁冷酷无情的说着。 “到底是......是为何?” 神志不清,濒临死亡的季承天恍恍惚惚听见此话时,诧异的言语着。 他本批阅奏折,结果这个疯子竟越过禁卫军,还一招便将他刺于刀剑下。 而逍遥更是刚到,就被一招弄的起不来,不知死活,难道,宣武皇室要灭了嘛。 “为何?”谢安宁疯癫大笑着,“你问我为何?你思索思索自己做了什么事吧!你个畜生!败类!渣仔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