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41章 永不落幕的日子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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酒过三巡，饭过五味，桌子上的盘子基本上是空了，他们肚子也都鼓了起来。 吃的部分算是结束大半了，饭桌上谈的部分却是刚刚开始。 三大爷舒服的瘫在椅子上，摸着自己吃的撑到圆溜溜的肚子，随口说道：“对了，柱子，你听说了没有？二大爷他要升官了！” 阎埠贵跟二大爷走的比较近，所以知道的也比较多。 “升官？我在厂子里没听说啊，什么官？” “嘿，这就你不知道了吧？三大爷我就知道。” “我告儿你，你可别乱说去。” 别人都不知道，就自己掌握着这最新的一手消息，让三大爷不由的脸上闪现着兴奋神色。 三大爷也不跟之前一样瘫在椅子上了，他坐了起来，要也不自觉的挺得很直。 看到何雨柱和冉秋叶两个人都点点了头做了保证，三大爷才神神秘秘的压低了声音接着说道：“就老刘啊，最近搭上了你们厂的副厂长，没少给他们家里搬东西。算是有钱能使鬼推磨吧，你们厂里有了个空缺，之前纠察队的队长不干了，就让他顶上这个缺了。” “以后二大爷就是你们红星轧钢厂的工人纠察队的队长，专门抓作风问题。” “嘿，这老刘可算是得偿所愿咯，他从小就是个官迷，可惜小时候连个班干部也没当上，这下子，摇身一变成了纠察队的队长，手里面有了点小权，尾巴都快要撬天上了。” 三大爷说这个得偿所愿的时候，似乎带着某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，也不知道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。 在何雨柱听来，三大爷绝对不是在嫉妒二大爷，好像是对二大爷当纠察队队长这件事情很有感慨罢了。 不知道为什么，三大爷的语气还有神色，都让何雨柱的心里面感到很酸涩。 三大爷和二大爷，他们两个人虽然是老哥俩，但是两个人的性子是差了十万八千里远。 何雨柱想，也许三大爷心里面对二大爷也是有些许羡慕的，羡慕二大爷的随心。 “好酒！” 三大爷突然的一嗓子，把何雨柱从自己的思绪中拉了出来。 他看向了三大爷，就看到了三大爷那张满脸堆笑的脸。 三大爷笑呵呵的跟他说：“柱子，你能不能再让三大爷喝点你的好酒啊。” 三大爷将酒瓶中最后一点酒都倒入酒杯一饮而尽了。 他夸了一句，还是对那个酒味魂牵梦绕，才又厚着脸皮说了那么一句讨酒喝的话。 既然都留下三大爷吃饭了，何雨柱也不会吝啬自己家中的好酒。 他本来也不是那爱喝酒的人，酒一般就是摆在家里当摆设。 现在酒被三大爷喝到肚子里，也是发挥他真正的价值了。 何雨柱笑了笑，转头跟冉秋叶交代道：“小冉，你再给三大爷那瓶二锅头，那个度数高，喝着有劲，咱们今天一定要让三大爷喝好了。” “好，我给你们爷俩去拿酒。” 冉秋叶笑着应了一声，转头去拿酒了。 三大爷这一顿算是在何家把酒喝高兴了，他最后出门的时候都是横着出去的。 …… 二大爷多年夙愿，一朝得偿，不大肆宣扬一番就不是二大爷的做事风格了。 这两天二大爷逢人就说这个喜讯，临了还要说上一句请客吃饭的话。 “礼拜六我做东，您赏脸来吃个饭。” 因这么一句请客吃饭的话，无论心里面是怎么想的，大家面子上都会笑着跟二大爷说两句恭喜的话。 这让二大爷的心里面是更加美了，他嘴角这两天就没放下来过，整个人每天就跟躺在天上的云一般，云里雾里，飘飘然。 不过，就算二大爷高兴的找不着北了，他也不可能忘了省钱这回事。 他是既要面子又要里子的人。 他是要请客，但是又不想花太多钱。 身为四合院的二大爷，做东请客吃饭邀请的客人自然很多，这要是出去下馆子，那必是让他狠狠大出血一回。 二大爷的钱可太值钱了，让他给旁人花那么多钱解馋，他可不愿意。 左右为难之际，他想到了一个人何雨柱。 何雨柱可是他们红星轧钢厂的大师傅，做饭的手艺自然没得说。 这样的人才不用白不用！ 他决定在四合院院子里摆桌请吃饭，让何雨柱来掌大勺。 这样一来能省不少钱。 有求于人，手上必须得拎点礼，二大爷拿着两包点心，还有一瓶茅台找上了何雨柱。 何雨柱听明白二大爷的来意之后，老神在在的开口问二大爷要了一笔工钱也就答应了。 就是一笔买卖，价格合适的话，何雨柱没有拒绝的道理。 日子过得飞快，很快，就到了二大爷请客吃饭的这一天。 这一天四合院的人齐聚大院，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灿烂的笑容。 有免费的一桌好饭等着他们吃，他们很难不高兴。 不过，四合院的人也并不是只是坐着等饭吃，他们每一个人都劳动了。 “让让，快让一让，老刘，你当着路了。” “我们家的那个桌子太重了，来几个年轻小伙子去我们家抬个桌子。” “这凳子还是差几个，问问这家还有，赶紧搬过来，都快开饭了。” “开什么饭，柱子那儿还缺帮厨，你们几个大姐，也别嗑瓜子在那儿唠了，快过去搭把手！” …… 院子里到处都是熙熙攘攘的人群，大家伙儿忙的热火朝天。 二大爷是在四合院的院子里请客吃饭，吃饭用的桌子椅子、还有碗筷，全是四合院每一家每一户出了力气才整齐全的。 大家伙儿都出了力，等吃饭的时候，都已经是饿的前胸贴后背了。 不过，四合院是个讲规矩的地方，就算是饿的饥肠辘辘，也得把完整的一套饭前流程走完。 二大爷作为请客做东的人率先提起杯开始讲话。 “各位，我感谢大家在百忙之中来捧我的场，大家也都知道，我当了红星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，算是在工作当中小有建树，我想跟大家说的是，无论我以后当了多大的官，就算我当了我们厂的副厂长、厂长……” “噗呲……” 许大茂正喝着水，听到二大爷说当厂长那里实在是忍不住笑了。 他嘴里尚未来得及咽下去的水，全都喷在了桌子的菜上面了。 二大爷精心准备的演讲被打断了，他铁青着一张脸怒瞪着许大茂。 跟他一桌子的三大爷、秦淮茹、何雨水，是一个接着一个的开始数落他。 “许大茂，这些好菜还一口每次，都被你给糟蹋了！” “你有没素质，菜都沾上你口水了，你让我们怎么吃！” “倒了八辈子霉了，跟你坐到了一桌！” …… 许大茂自然是反唇相讥。 “瞧你们一个个的寒酸劲儿，就跟没吃过东西一样。” “不久是点菜吗，待会儿再让何雨柱炒两盘。” 许大茂指着何雨柱，趾高气昂的说道。 先不说何雨柱作何感想，何雨水是直接怒了。 嘭！ 她拍桌而起，对着许大茂破口大骂道：“你算哪根葱，快三十的一个老光棍，也配吃我哥炒的菜！” 许大茂急了，居然直接顺手将手跟前的猪蹄子扔了过去。 何雨水干起仗来的架势一点也不弱，直接将一盘辣子鸡丁朝许大茂的脸上泼了过去。 许大茂当即又打了喷嚏，眯起了眼。 冉秋叶也趁乱帮小姑子扔了几盘菜。 许大茂睁不开眼，喷嚏连连，手上也不忘攻击何雨水。 场面乱做一团。 一大爷沉着脸坐在椅子上，不发一言，二大爷快气的七窍生烟了。 三大爷秦淮茹这些人在拉架，更多的人看热闹不嫌事大，比如聋老太太之辈，恨不得场面更乱点。 场面越乱，越能下饭！ 何雨柱淡定的坐在一旁，心里默默的想着四合院的人大概永远不能和和气气的吃一顿饭了。 四合院的一次团聚终归还是以闹剧结束了。 而四合院的生活还在继续。 一大爷还是四合院的老好人，侍奉着没有血缘关系的聋老太太，对需要帮忙的街里街坊，从来不吝啬于始于援手。 并且，整天努力笼络何雨柱这个人，害怕自己老两口最后无人送终。 二大爷当了轧钢厂的纠察队队长之后，在四合院神气了一段日子，下巴都快扬到天上了，可以好景不长，很快就因能力不强罢免了。 不过，二大爷这个官迷是不会轻易放弃对权力的追求的，他一辈子都在孜孜不倦朝做官的道路而努力。 三大爷还是那个“吃不穷穿不穷，算计不到就要受穷”的三大爷，他靠着扣这一点，以一人之力养活了好几张嘴。 秦淮茹也是彻底明白，在何雨柱这里她是捞不到什么好处了，她又把主意打在了许大茂这个人的身上。 然而，许大茂自己虽然有不能说出口的痛，但眼高于天，秦淮茹他是压根瞧不上，他还想娶一个黄花大姑娘。 许大茂始终在相亲的路上，在北平城全部的媒人那里，许大茂都排上了号，有名的找对象困难户。 至于何雨柱，他算是家庭事业两得意了，日子过得红红火火，蒸蒸向上。 四合院鸡飞狗跳、热热闹闹的生活还在继续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