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4章 朕听说你又打人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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说着,虞清欢招了招手,小茜和绿猗登时端来两个托盘,一个托盘上面放着块木牌,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些字据。 虞清欢抬手朝木牌指了指,道:“拿了这块木牌,你便是本王妃的管事,这淇王府,除了暮梧居那边,你哪里都可以去,你会在这里得到尊严和体面,至少淇王府的下人,无胆敢小觑你。” 虞清欢又伸手指了指字据:“这托盘里,是我的名下仅有的产业和仅有的五百两银票,你若拿了它们,就意味着我把发家致富的本都压在你身上,你可以随意处置这一千多亩田地,但我要看到收益,而我接下来想要开拓的几条赚钱的路子,都会由你担任先锋和执行者,比起前面那条路比起来,这条路要难很多也辛苦很多,是安逸还是挑战,我给你几日时间,你慢慢想想,到时候再来告诉我答案,不管你选什么,我都会全心全意支持你。” 薛巍慢慢跪了下来:“王妃,请让小的留在你身边,至少,可以在危险来临的时候,能给及时向王妃预警。” 虞清欢点了点头,示意绿猗把木牌端向薛巍,然而薛巍却迟迟没有接,最后他把手伸了出去,想要去拿木牌,但是那手,却微微有些颤?抖。 最后,小茜把字据和银票塞到薛巍手里,笑道:“刚刚王妃没有说,若是留在她身边贴身伺候,得先把你变成太监才行,不过那样的话,你们薛家就绝后了,拿着吧,没有哪个男子汉大丈夫不想闯出一番天地,这条路才是你该走的,你别辜负了王妃的信任,也别让天上的婵儿担心。” 薛巍深深地望了小茜一眼,最后把放着字据的托盘接到了手里,认真地拜了下去:“主子,小的必定不会辜负您的重托。” 一声“主子”,代表着薛巍完全将虞清欢认做主人。 虞清欢点了点头:“现在已经入了秋,事情还不急,你可以趁此机会想想,这一千多亩田地该怎么处理,至于其余的,如果有需要的话,我会让绿猗和小茜与你接洽,目前你就先维持现在的状态吧。” 薛巍行了个礼,轻手轻脚地退了下去。 小茜笑道:“小姐,你明明就有此打算,为何还要让薛巍选?” 虞清欢道:“人在面临选择的时候,才能清楚自己想要什么,不管做什么事情,若是没有信念,都可能做不到最好,我让他选,是为了让他坚定自己的方向。” 绿猗接道:“王妃真是用心良苦。” 虞清欢轻轻笑了起来,她的确用心良苦,依薛巍的能力,若是薛巍有心背叛,卷了地契和银票逃走,那虞清欢根本就找不到他,所以虞清欢此举,也有试探薛巍的意图,但她不能说出来,因为只要薛巍愿意,他都能把这些悄悄话都听进耳里。 放着这样一个人在身边,有时候的确好用,但长孙焘的事情,虞清欢不敢让薛巍听到太多,否则很可能会害了长孙焘,虽然虞清欢知道自己这样想对不住婵儿,但她也知道,忧患意识不能丢。 所以,这才是虞清欢想把薛巍支出去的真正原因。 “帮我梳妆。”虞清欢忽然说道。 小茜不解地道:“小姐还要出去么?” 虞清欢道:“方才秦大人丢了这么大的脸,不可能轻易善罢甘休,别忘了秦家还有一个老太爷,虽然已经致仕了,但却是服务过先帝的老臣,在朝中颇有威望,我们如此对他的宝贝儿子,他必然要去陛下面前告我一状,所以,我们该准备进宫了,你俩尽量把我化得憔悴一些,凄惨一些,可怜一些,最好像是遍尝人间风雨凄凄的苦涩那种。” 小茜和绿猗相视一笑,捋了捋袖子,开始为虞清欢化起了妆,不多时,一个仿佛被岁月摧残,受了极大打击的憔悴女子跃然入眼。 而此时,皇帝身边王公公来了,避开暮梧居的长孙焘,直接就到了知止居,把虞清欢宣入宫中。 小茜想要跟随,但虞清欢给她使了个眼色后,带着绿猗进了宫。 嘉佑帝处理政务的承明殿,太后不在,仅嘉佑帝一人端坐在御案之前,左右两旁拱手站立着几个内侍,而御案前,跪着一个头发花白的老者。 虞清欢没见过他,但猜想他就是秦臻的祖父,曾官至六部尚书的秦家老太爷。 “皇兄。”虞清欢盈盈行礼,不叫陛下,不高呼万岁,而是如唠家常般,自然地称嘉佑帝一声皇兄。 老太爷震惊地抬起头,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嘉佑帝的神色。 “听说你打人了?”嘉佑帝神色端凝,声音如会冻结的冰霜,“先是打了侍郎家千金,然而又让人打了侍郎大人。” 自从知道嘉佑帝是什么品种的狗后,虞清欢在面对他时,心里淡定许多,闻言她平静地接道:“是,妾身的确打人了。” 秦老太爷哆哆嗦嗦地伸手指着虞清欢,刚想开口,却被虞清欢抢了先:“不过妾身打人,实在是事出有因。皇兄您不知道,那秦桑竟然公然取笑淇王,说淇王是棵腐烂将倒的树,说者无心听者有意,知道的能明白秦桑不谙世事,不知道的还以为皇兄趁人之危,在淇王受伤之际夺他兵权!皇兄与淇王兄弟连心,您收回兵权不过是为了让他卸下重担好生休息,若是让人误会,皇兄也太无辜了,为了皇兄的圣誉着想,这个嚣张跋扈的名头,妾身就算粉身碎骨受尽天下人的指责,也要为皇兄担下来的。” 秦老太爷不哆嗦了,因为他已经震惊得忘了哆嗦。 虞清欢掏出帕子擦了擦眼角,继续委委屈屈地道:“至于打了秦大人,真的是个天大的误会,今儿妾身外出回府,秦大人竟然堵在淇王府的门口,指责妾身行事不检点,把妾身说成一个罪不容诛的大奸大恶之人,还警告妾身循规蹈矩……虽然没有血缘关系,但礼法上秦大人也是妾身的姑父,他怎能那样形容妾身呢?妾身伤心得险些昏过去,府里看门的小厮知道了这件事情,还以为是哪只喝醉了的疯狗在叫唤,捋起袖子就把人打了一顿!妾身缓过劲来后,及时阻止了府里小厮的恶行,而且还吩咐小厮把秦大人送回府,又为他延请了大夫。” “这根本就是个误会,要怪也只能怪秦大人他不顾场合,非要在淇王府门口教训我,淇王是受伤了不假,但他还活着好好的,难不成连帮妾身出头的奴才都没有?左右妾身的确打了人,若皇兄非要觉得一切都是妾身的错,妾身也无话可说,皇兄尽可按照大秦律例处罚妾身。” 这一顿话说下来,虞清欢脸不红气不喘,倒把秦老太爷气得够呛,他指着虞清欢,咬牙切齿地道:“陛下,您瞧瞧这个妖女,巧舌如簧,牙尖嘴利,能把黑的都说成白的,三言两语就给她打人的恶行找了个光明正大的借口!这种女人,早已把妇德抛到了脑后,离经叛道,不服教化,陛下您千万别被她蒙骗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