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99章 夫妻一起看小书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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董穗还了一礼,那动作,仿佛教导礼仪规矩的书里走出的典范一般。 看得小茜连忙抬头挺胸,摆正自己的姿态,生怕被人嘲笑她不懂礼数。 陆明瑜掩唇轻笑:“董小姐,我就说小茜与你有缘。” 董穗看到小茜,也放下心来,她看得出这姑娘有很多需要学习的地方,而且这姑娘也不像是个难相与的。 这会儿,她真正放心答应了陆明瑜的提议。 陆明瑜拍拍小茜的脑袋,柔声道:“小茜,以后董姑娘就是你的夫子了,负责教授你琴棋书画以及礼仪。先来见过夫子,到时候我们再挑个日子,向夫子正式行拜师礼。” 小茜对董穗姐弟早有耳闻,她早就受不了嬷嬷的严苛,听说董穗会成为她的师父,她哪有不乐意的,当即就向董穗磕了头:“学生楚茜,见过夫子。” 董穗连忙将小茜给扶了起来:“无需如此客气,能与你结下师徒缘分,是我的福气。” 一旁的董实稳重地道:“当然是阿姐的福气,小茜姐姐多可爱啊!” 小茜有些不好意思,低下头小声地道:“你们言重了,言重了!” 又是一番寒暄,陆明瑜与小茜亲自将董穗送到了梨香院,那院子紧邻小茜的淑清苑,方便董穗走动。 梨香院同时也与南宫绥绥以及灵灵姑娘住的两座院子紧邻,不过南宫绥绥成天在外面谈生意不着家,努力赚银子给她的谢韫小媳妇。 至于灵灵姑娘嘛,更是一言难尽了,虽然住在淇王府,可人呢? 自从入府那会儿出现了一下,这几日全然不见踪影,所以这俩人可以忽略不计。 而董实则被安排到霁月阁,和谢韫紧紧挨在一起,与吴提和百里无相住的也不远。 淇王府里的人,一下子便多了起来。 安排完这一切,陆明瑜感觉有些疲乏,吩咐了下人好生照料后,便回知止居休息了。 如今她身边有白狐和兰姨,一个会医术,一个会照顾人,加上机敏的绿猗帮她打理一切,她完全不必理会什么,只管安心养胎。 加上百里无相每天变着花样送来药膳,把她的身体和孩子养得健健康康的,并没有多大的孕期反应,日子过的相当舒适。 而兰姨和楚氏十分投缘,两人倒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姐妹,楚氏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。 若不是那流言出来,陆明瑜可真觉得自己过上了想要的日子。 等她回到知止居时,兰姨和白狐早已不见踪影,绿猗朝屋里使了使眼色,便掩着唇离开了。 陆明瑜深深吸了口气,走进内屋之中。 长孙焘早已侯在桌前,仅穿了一件宽大的素色寝袍,头发湿漉漉地披散在背上,一张脸如白壁般纯净,显然是刚洗过澡。 “晏晏,过来。”见陆明瑜走进来,他脸上登时就噙了个温柔的笑意,柔声唤道。 陆明瑜的脸一下子就垮了。 认命地走过去。 可一张桌子就配了一把椅子,那么她坐那儿呢? 念头刚起,长孙焘的腿便伸了过来,看看她又看看腿,见她没有反应,伸手就把她拽进了怀里:“刚说过的话,翻脸就不认了?” “可以不认的吗?”陆明瑜小声嘟囔。 她刚刚说啥了? 她有点想失忆。 长孙焘轻轻抬了一下她的双腿,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,坚实健硕的腿,迫使她不得不将两腿分开许多,才能坐稳。 桌案上的东西都被推到了一边,如今上头躺着一本装订十分精美的书,正黄底板有着褔喜云纹,金色的线把书给钉了起来,看起来十分正派,像极了一本了不得的秘籍。 “我们一起看。”陆明瑜的目光刚放到那书上,长孙焘便贴/上了她的背,双手环住她,就要去打开那本书。 微凉的湿意,带着皂角的味道,贴/上来时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,有些暖,有些凉,随着这个拥抱,长孙焘的气息一下子便无孔不入地包裹着她。 陆明瑜转过脑袋往回望,可见他白皙完美的颈项,目光下移,是他那被热水烫红的肌肤,再下移,是尽管布满伤痕,但依旧壮实可观的胸/膛。 宽松的袍子搭在他身上,随着他的呼吸起伏,里面的风景若隐若现。 陆明瑜脑袋“嗡”的一下,瞬间浮现两个字——勾/引。 没错,是勾/引。 自从长孙焘开荤了之后,就像一匹不知餍足的狼,恨不得把她吃干抹净,就算她怀了身子,也变着法儿的折腾。 陆明瑜好几次想咒长孙焘撑死,可长孙焘拥有用不完的精力,好像不知疲倦一样。 陆明瑜怕得要死,开始回避长孙焘的索取。 结果呢? 长孙焘每天除了上上朝,处理处理公务以外,便一门心思地在她面前努力施展魅力。 比如说赶走一堆丫鬟,然后光/着膀子练剑,练出一身汗,便跑到她面前晃。 比如说,故意穿着薄薄的衣裳,坐在灯下凝神写字,露出好看的手腕。 比如说穿着仙飘飘的袍子,修长如玉的指骨握着一卷书,用他那低沉而又有磁性的声音,将那圣贤书给读出来。 又比如说现在,就差没在脸上写“宠我吧”几个大字。 为了得到宠爱,长孙焘简直无所不用其极,手段实在令人发指。 沉稳、儒雅、刚毅、威武……长孙焘就像只千年老狐狸,每天都在切换各种风格,总之就是努力施展魅惑。 陆明瑜大概能猜出这书里是怎样一番脸红心跳的内容,书还没打开,她便心跳加速,桃腮泛红。 “想什么呢?”忽然,长孙焘把下巴搁在她肩膀,在她耳边轻声道,“怎么脸都红了?” 低沉好听的嗓音,芳香馥郁的味道,轻轻拂过耳畔的气息。 陆明瑜的身子,一下便紧紧地绷了起来:“没、没……你往我耳朵吹气,有些痒。” 长孙焘仿佛看穿了她,低声揶揄:“我还以为你在想什么羞羞的事,想得耳根都红了。” 陆明瑜伸手推开他越凑越近的唇:“真的很痒。” 长孙焘没有再继续,修长的手指挑开书的封皮:“来,我们一起看,一起学,然后再一起试。” 看什么?学什么?试什么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