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43章 这是开窍了?
书迷正在阅读:快穿:恶毒女配她是真恶毒江蓁蓁、三岁奶团不会种田?无所谓,奶奶会出手、假死后,夫人她咸鱼了言蹊顾卿寒、全民转职:从无限火力开始、七零白富美,被最猛糙汉亲到腿软、疯了吧,你管这叫替补王毅詹姆斯、都市:我能听到万物心声、苏楠傅邺川、穿成暴君的团宠小娇娇顾诺儿顾熠寒
司马玄陌沉默了许久,终是陷入了迷茫之中。 但这并不影响他对文茵的拒绝,他站起来,认真地道:“婚姻大事不是儿戏,本王对文小姐了解不多,不想因此耽误了文小姐,请风相见谅。” 风先生露出意料之中的神色,他慢条斯理地呷了口茶,准备说出结束语。 可文茵接下来的行为,让他一口茶喷得很远。 但见文茵攥紧拳头一副豁出去的模样,抬眸含羞带怯地道:“臣女不在乎名分,若是殿下不嫌弃,臣女可以做侧妃,甚至是做侍妾也可以,只要能跟在殿下身边。” 沈景言惊讶地张大嘴巴,堂堂丞相千金,哪怕是个私生女,也断然不能沦落到去做妾,而且还是主动做妾。 这委实让人/大开眼界,要是传出去,风相岂非会被人贻笑大方? 这文茵小姐,怎么好像和风相有仇一样。 沈景言看向司马玄陌,想知道他会如何破这个局,不料司马玄陌的回答,险些让他一口气呛昏。 只见司马玄陌义正言辞地道:“文小姐错看本王了,本王不是那种喜欢拈花惹草的人,本王对纳妾这种事没有兴趣,还请文小姐不要再提起这事,因为这使得本王感觉到了莫大的侮辱。” 别说在场的人,就连文茵都震惊了。 应该感受到侮辱的难道不是她? 她一个女子主动开口要做妾,还被拒绝了,这才是莫大的侮辱好吗? 小茜看看文茵,又看看司马玄陌,在这压抑的气氛中她不知道该说什么。 风先生也被司马玄陌这一番话搞得不知道该说什么好。 沈景言嘴巴更是夸张地张到最大,仿佛根本不认识眼前的人,之前一直是谁在嚷嚷着要娶十个八个美娇娘的? 接下来,三个围观者更是发现,事情已完全超乎他们的想象。 文茵被司马玄陌如此不留情面地拒绝,羞愤的她觉得无地自容,那种被践踏,被看不起的感觉充斥着内心。 她抑制不住愤怒,上前甩了司马玄陌一巴掌。 司马玄陌猝不及防挨了一巴掌,捂着脸坐回去,神色喜怒难辨。 文茵面目逐渐狰狞,眼里尽是疯狂,挑衅地看着风先生。 她倒要看看,自己打了荥阳王,这个父亲要如何交代? 父亲不是叫来荥阳王让自己骑虎难下,丢尽颜面么?那她就以其人之道,还治其人之身,让事态变得一发不可收拾,看看父亲如何收场。 哼! 斗吧! 最好斗起来! 小茜见兄长被打,想要上前阻止混乱的局面。 司马玄陌却先一步行动,他捂住脸颊,嫌弃地看向文茵,皱着眉头。 “悍妇!”司马玄陌淡淡地吐出两个字,言语中没有怒火,只有那种被脏手碰到的反感。 他望着疯狂的文茵,再度开口,打断即将补上来的巴掌:“你这样子,真是令人讨厌。” 说完,他淡淡地看了文茵一眼,叹息道:“妹夫,这就是你的不是了,有个女儿都不知道,若是能早日认回来,带在身边亲自教导,也不至于让她长成这样。” 言下之意就是文茵没长好,是文茵自己的问题,就算风先生现在想教也来不及了。 文茵闻言,脸色难看到极致,她还在垂死挣扎,冲风先生怒目而视:“都是你的错!我变成如今的样子,都是你铸成的!” 司马玄陌叹了口气,没有理会文茵的歇斯底里,从沈景言那里要了一面精巧的铜镜,放到文茵面前,铜镜里映出一张扭曲的脸。 司马玄陌淡漠地看向她,道:“文小姐,瞧瞧你现在的样子,很像被戏耍的猴,龇牙咧嘴的,以为这样就能吓退敌人,但只会惹得别人取笑而已。” “别以为所有人都是傻子,你心里那点小九九,在本王面前展露无遗。” “你以为你装疯卖傻,就能挑拨本王与风相的关系,你当本王与风相是谁?” “是能被你愚弄的傻子?你当天下人都是能被你蒙蔽的瞎子?” “像你这样妄图以一己之力搅乱局势的行为,不由让本王想到蚍蜉撼树、螳臂当车、不自量力这些词语。” “本王奉劝你还是省省吧!你这些行为只会令人觉得可笑,没有人会因此笑话风相,他们只会觉得是你母亲没有教好你。” “如果想得到父亲的爱,想要像寻常人家的父女一样和睦相处,那首先你自己得像个人。” “像你浑身长满尖刺,用扎痛亲人的方式来表达‘父亲大人,请看看我’的行为,简直愚不可及!” 司马玄陌说完,向风先生提出告辞:“妹夫,本王要回去继续对酒当歌,以后这种小事,就别拿来打扰我喝酒了。” 风先生笑着点点头,起身送二人离去。 等屋里只剩下小茜与文茵时,风先生看向呆怔在原地,面色极为难看的文茵,语重心长地道。 “荥阳王是为父熟识的人中,最为单纯憨厚的人,他都能轻而易举看穿你的目的,那么你觉得别人会看不清么?” “文茵,为父知晓你因母亲的事满心怨气,为父无力改变过去的事,同样对你与母亲的遭遇心疼愧疚。” “但人若不放下过往继续走下去,困于原地只会伤害自己,相信你母亲也不希望你这般活着。” “今日的事,算是给你的一个教训,好让你知道,别人并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傻。” “也让你明白,与为父相关的人,无论是利益相同的盟友,还是志同道合的朋友,抑或是姻亲连襟,都不是你能挑拨的,早日歇了那份心,好好生活才是真的。” 望着对自己循循教导的父亲,文茵脑海中回荡的,都是司马玄陌取笑她就像被耍的猴子那番话,一时觉得父亲面目可憎。 她感觉所有人都在嘲笑她,这让她无法忍受,捂着脸哭着跑出了屋子。 变故来得太快,小茜有些恍惚,反应过来要去看看文茵,却被风先生拦住:“别管她,让她静静。” 小茜不解地道:“她这个时候应该很伤心难过,很需要父亲的关怀,澈哥哥应该追上去,好好安抚解释才对,怎么能不管她?” 风先生望着小茜天真懵懂的模样,只好解释道:“夫人,不瞒你说,为夫觉得文茵忽然说要嫁荥阳王,背后可能有人挑唆,只有不理会她,背后的人才可能会再次行动。” “再者,文茵对为夫恨之入骨,另一方面又希望得到为夫的回应,这种矛盾心里使得她无法正常判断。” “解铃还须系铃人,如果她自己不想通,我们再怎么做我无济于事,而查清她背后的真相,可以帮助她早日从这仇恨的泥淖中走出来。” 小茜撇撇嘴:“可如果我们完全不理会,把文茵越推越远,到时候就算知道一切真相,她可能都不会回心转意……” 风先生刮了刮小茜的鼻头,叹道:“一个人想要被爱惜,那自己也要值得被爱惜才行,你的遭遇分明也很不幸,但你并未因此而疾世愤俗。” “如果文茵也能和你一样,为夫岂会不疼爱她?可现在的情况是,文茵满身戾气,靠近她一下都会被刺痛,这样的她,就算为夫想对她好,也无从下手。” 小茜小脸皱起来,半响她才道:“因为我始终有疼爱自己的娘亲和阿姐,所以才不会讨厌这个人世,澈哥哥,我觉得你对文茵有愧疚,有关心,但却少了一些发自内心的疼爱。” “真的是因为文茵不讨喜,所以你才这样么?还是里头有着其他原因,我不相信你是我生父那样薄情寡义的人。” 风先生望着小茜纯粹的目光,唇角动了动,终究没有说出他怀疑文茵不是自己女儿那番话。 最后,他道:“为夫这把年纪了,表达感情的方式,随着年岁的增长而渐渐变得内敛含蓄,为夫已经不是那个什么都想让全世界知道的年纪了。” “再者,为夫习惯权衡利弊得失,对每件事都会冷静地去看待,在文茵的事情上,也不会感情用事,她做得不对,就该承受应有的惩罚。” 小茜没再说什么,只是觉得有点心疼自己的夫君,文茵这样子,连自己一个外人都觉得头大,身为父亲的夫君心里肯定不好受。 她想了想,问道:“文茵会不会做傻事?” 风先生道:“没事,夫人别担心,为夫在她身边安插了得力的人,会保证她的安全。” 怪不得文茵跑出去了他都不担心,原来是早有后招。 小茜被文茵这么一闹,也没心思练字,回到屋里拿起针线筐做起了针线。 风先生见她手中不停地忙活,问道:“你在做什么呢?” 小茜不好意思地道:“给你做个香囊,天气越来越热了,到时候在里面放些驱虫药,能防止蚊虫叮咬。” 风先生温柔一笑,心里觉得无比安慰,愈发觉得这个小夫人没有娶错。 另一边,司马玄陌与沈景言走到半路,却忽然说不去喝酒了。 沈景言不解地问他:“你干什么去?” 司马玄陌不假思索地道:“去找董姑娘确认一件事。” 沈景言愈发疑惑:“什么事?” 司马玄陌若有所思道:“确认她是不是我的妻子。” 沈景言:“……” 哈? 可惜司马玄陌已经走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