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66章 多少有点茶艺在身上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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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清音这些天画符都要画吐了,她叹了口气,要是能有个符咒复印机就好了。 可惜不行。 “叮铃——” 风铃声响起,有客至。。 许清音迫不及待放下笔,冲了出去。 只要不画符,做什么都行。 “你好,请问有什么需要帮——怎么是你们?” 陈飞扬嘚瑟地向后抹了一把头发,抛了个媚眼儿,“大师,许久不见,想我没有?” “唔,几天不见,你倒是油了不少。” 许清音嫌弃地别开脸,连忙看看裴介洗洗眼睛。 却注意到他的不对劲,“咦”了一声:“你身上阴气好重,而且很杂,你捅了鬼窝了?” 裴介无奈:“最近出了点事。” 接着他将最近发生的事情详细说了一下。 许清音这才明白他们之前为何要买那么多符纸和绑鬼的绳子。 她还以为咳咳咳,不说也罢…… 天可怜见的,好好的一个人,也不知道被谁造谣成了唐僧肉。 许清音有些跃跃欲试:“不如你给我一点血,我来做做实验?” 岑助理:“不可……” 裴介点头:“可以。” 岑助理摸摸鼻子,行叭,您爱怎样怎样。 许清音小心翼翼地取了几滴血,刚准备回书房做实验,就见邕亖吸着鼻子出来:“好香……” 明月眼睛也有些红:“什么味道?” 这两个的状态明显不对劲。 许清音把血凑了过去:“你们闻闻,是这个吗?” 邕亖和明月不约而同点点头。 邕亖深深地闻了一下,神情陶醉,像是磕了药:“是它,好香啊,我好想喝……” 明月连忙背过身去,捂住鼻子:“再看下去,我怕控制不住自己了。” 许清音皱眉,她没闻出来有什么问题,估计只有鬼可以闻到。 “你们两个先去楼上。” 又嘱咐裴介几人在屋里稍等,方才进书房。 因为沾染过阴气,所以几人都可以看到明月和邕亖。 岑助理有些惊讶:“没想到许大师还养鬼,而且这店里这么多符纸,鬼竟然也能进来!” 陈飞扬坐在沙发上,翘着二郎腿,不停抖啊抖的,“大惊小怪了吧,知道人家为什么是大师吗?” “不知道。” “那是因为人家厉害!” 岑助理:“……”这点不用说他也知道好吗? 二少果然一如既往地不靠谱。 “哎呀!”陈飞扬一拍脑袋,“那女鬼还被拴在车上呢,刚刚忘了交给大师了。” 被拖了一路还被遗忘的女鬼:我真的栓q。 这群人可真恶毒,得亏她很轻能飘起来。 想到那些消失不见的前辈们,恐怕都被折磨死了,女鬼瑟瑟发抖,不敢吭声。 心里则盘算着脱身之法。 正想着,就见煞星出来了,“差点忘了你了,哦对,还有你的同伴们。” 接着,女鬼眼睁睁看着那煞星从车里拿出一串挂饰。 等等,好像不是挂饰,她再看看。 女鬼逐渐瞪大了双眼:那分明是—— 挂饰通体红色,看材质,和绑住她的红绳是一样的。 上面挂着的小东西们只有拇指大小,全都被红绳密密麻麻缠住,动弹不得。 女鬼咽了口口水:“他们怎么变这么小了?” “你说他们?”陈飞扬随意晃了晃,上面的阴魂们瞬间发出痛苦哀嚎。 “你猜啊~” 好贱,真的好贱。 若不是此刻受制于人,女鬼恨不得把这个人痛揍个一百遍。 刚一进店里,女鬼就感受到巨大的威压,让她心慌不已,非常害怕。 等了没一会儿,就见一个十分漂亮的女孩子走了出来。 除了坐轮椅的那个,这群人全都站了起来,竟隐隐以她为中心。 这人是谁? 陈飞扬追问:“怎么样?” “我只是简单测试了下,血确实对阴魂、蛊虫等非常有吸引力,可以说是大补之物,不过增长功力这一说纯属无稽之谈。” 裴介疑惑:“为何会如此?” 以前并没有遇到这些坏事,难不成血液还会改变? 又或者,以前没被发现? “咳,这大概是我的锅……” 许清音摸摸鼻子,视线飘忽:“还记得你上次住院,我送你的那些药丸吗?” “记得,难不成……” 许清音重重点头:“没错,就是它的问题。” 说来这事也不能全怪她,谁让裴介的体质太好了。 正常人能吸收五成就不错了,她给的就是正常人的份量。 没成想裴介竟然吸收了十成十。 药丸的成分异常珍贵,被他吸收后融入到血液里,也因此格外吸引至阴之物。 裴介低低地笑出了声:“竟然是这样。” 如果是因为这个,就不算什么问题了。 “嗐,这怎么能怪您呢?当初如果不是您,我哥也好不起来。说来还是这些鬼太馋了,一群没见识的,见到点儿好东西就眼巴巴地贴上来。” 女鬼:你才没见识,你全家都没见识。 岑助理悄悄竖起大拇指:二少牛逼,这马屁拍的真不错。 “不过话说回来,我哥这个状态要持续多久啊?” 许清音声音有些发虚:“大概等他代谢掉,应该就好了吧……” 这个大概,她也不知道要多久。 注意到角落里的新同志,许清音连忙转移话题:“这些是那些不速之客?” “嗯,还别说,您的红绳可真好用。”陈飞扬将一串叮铃啷当响的挂饰递了过来:“这些都是,您看要怎么处理?” 许清音慢慢张大了嘴巴:“这么多都是啊……” 罪过罪过,她好像把裴介害惨了。 “无妨,你的符纸很好用,他们近不了我的身,不过……” “不过什么?” 裴介蹙眉:“符纸又用完了……” 许清音一拍胸脯:“我这就画,你以后的符纸我都包了,没了随时跟我说。” 裴介有些犹豫:“这怎么好意思?” “哎呀,有什么不好意思的,就这么说定了。” 许清音说完就去风风火火地书房画符,全然没有之前的勉强。 陈飞扬则惊愕地看向裴介:“哥,我怎么感觉你多少有点茶艺在身上啊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