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四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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陈关东让严桂芳坐。 “严老板,你坐下。” 严桂芳让身边的人出去,屋子里只剩下两个人,严桂芳整了整衣裳,她坐下,问陈关东:“说吧,想要从我这里得到什么。” 陈关东吧,爱女人,也爱财。 女人和财,财更重要。 陈关东此举也就是为了讨好严桂芳,别人不知道,但是他有准确的消息,“天严药业我也想入股。” 他是没选上好时候,不过现在也可以,天严现在不得了,一年的利润有几百万,就是每年的分红,可都够几代人吃了。 严桂芳正襟危坐,“那陈科长要投资多少钱。” 陈关东一听有戏,比了比手指。 “一万?” 陈关东点头,这一万也算是钱了不是? 严桂芳没给陈关东留情面,她站起身对陈关东说:“陈科长这一万不能进天严。” 陈关东面色一变,这?“嫌少?” 严桂芳就差笑出声了,“陈科长,难道见我之前没问过,真要入股天严,没有一百万想都不要想吗?”谁都以为天严这块肥肉,是猫是狗都能上来舔一口吗? 陈关东听到那一百万,面色别提多难看。 “严老板这拒绝人的方式是不是太绝了些,令公子以前在平川,这回了省城就立刻去了警务部,想来是不想继承衣钵,严老板帮我,我帮令公子,难道令公子不值这一百万?”他还不知道她那个儿子被宝贝的厉害?都是当父母的人,他也算是动之以情晓之以理,一百万他肯定没有,这一万可都算是他的心血了。 严桂芳也没准备多留。 “天严的股东不是我一个人决定,陈科长拿得出来这一百万就是我们天严的股东,拿不出来也就说明我们没有缘分。”至于严烈,只要他想,就别说眼前一个科长,就是警务部的部长,也不在话下。 她站起身要走。 陈关东伸手拦住她:“严老板,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 “陈科长,我说的话难道还不清楚吗?” “清楚,可就是清楚才觉得强人所难,我们这一年也未必有一百来块钱,一百万,这不是天文数字吗?” 对普通人来说确实,就是几辈子也未必能弄到这些钱、 严桂芳伸手拍了拍陈关东的肩膀。 “陈科长可以请教一下你们厅长,毕竟他也是我们天严的股东。” 陈关东的面色更难看。 严桂芳还是感谢陈关东的:“陈科长替我省去了一件麻烦事,我还是很感谢的,下次天严办酒会,会为你送邀请函。” “严老板,难道就没有商量的余地了?” “暂时是没有了。” 严桂芳拉开门就走,跟着她来的人说:“郭副总在外面等你呢。” “嗯。” 陈关东没追出来,却在屋子里骂陈桂芳。 “一个卖的还在我面前耀武扬威的。” 严桂芳出了门,在屋子外郭叔站在哪里,见到严桂芳出来,上前关心:“那个陈关东可不是什么好东西,没动手动脚吧?” 严桂芳摇头,没动手动脚,可是动了歪心眼。 “上车再说。” 郭叔上了严桂芳的车,严桂芳说了陈关东的来意。 郭叔也觉得荒唐。 这就是肥肉被人眼红。 “那几个人也不会同意的。” 严桂芳自然知道,直接就让那陈关东打退堂鼓,“他用严烈的事情来交换。” “严烈?” 严桂芳揉了揉额头,“严烈自己去了警务部,去抓人的时候,我看着那个人用脚踹他。” 郭叔不知道中间还有这事:“这?” “没事了,已经解决了。”这个解决他们都知道是什么意思。 严桂芳问郭伟:“你之前说的那个侄女?” 郭伟解释:“是认的一个侄女,不过人知书达理的,家境也相配。” “是我认识的人吗?” “冉家的姑娘。” 陈桂芳想了想,记忆中冉家有点印象。 “我也听人说过,那个姑娘是不错。” 郭伟也不会把不好的姑娘介绍给严烈:“我见过的你也可以放心。”他看了看严桂芳的面色:“最近身体怎么样?我一直也没过来看你。” “那边的事情。” “已经办好了。” “总是要你为我奔波。” 郭伟垂下头,“这都是我愿意的。” 严桂芳避开他视线。 另一边,绕着省城转了大半圈。 辛子洲转了个急转弯,从一旁的巷子消失了。 严烈追着人见人消失,立刻上前,他向着旁边走,往前通的巷子已经看不见人了,他前后看了看,周围两旁大门紧闭,也不像是有人进去。 严烈想到,两边! 他抬头,就看见上面的人对着他跳了下来。 辛子洲也走累了,要是严烈就一直往前走了,今天也就不见面了,可是他偏要停下来。 他从墙上跳下去,严烈没躲没避,他伸手护着辛子洲,惯性往后座,辛子洲跳下去就不会摔,可是严烈却抓住他的手,两个人倒在了地上。 辛子洲倒在严烈身上,被严烈护着。 辛子洲可没感谢他,他撑着手,摘了严烈脸上戴着的面具,跟着就跟着,还做这么傻的跟踪? 他问严烈:“你跟着我做什么?”他把手上拿着的面具丢在严烈身上。 借力从旁边站起身。 严烈倒在地上没动。 “我更想问你,你混进我们家是想要做什么?平川的那封信,也是你留给我的吧。” 辛子洲拍了拍身上的灰尘,听着他说话,面上却是什么都不知道:“不知道你在说什么。” 严烈拉住辛子洲。 “你是真的忘记了以前的事情,还是装的?” 辛子洲说:“不知道,想不起来,我醒来见到第一个人就是你母亲。” “母亲?”说道自己的母亲,严烈提醒辛子洲:“我的母亲,那你还记得你自己的母亲吗?你留在严家的时候,你的母亲是不是会出事?” “不记得。” 严烈对他漠不关心的态度觉得气愤。 “辛子洲?” 辛子洲摇头退后,“如果这就是你跟着我的理由,那就对不起,我不是你要找的人,还请不要继续跟着我了。”他想离开。 严烈腾的一下从地上站起身,他伸手抓住辛子洲。 辛子洲立刻反抗,可是他的力气却没有严烈的大,他的手被严烈拽住摁在墙上,严烈站在他的身后。 辛子洲不适的动了动。 “你这是想做什么?” 严烈一只手撩开辛子洲的衣裳。 “你做什么!” 这还在大庭广众下,就这样伸手。 “你别动,我只是确认一些东西。”他撩开的衣裳,辛子洲的腰间还有明显的疤痕,不过已经长出了新肉,严烈伸手碰了碰。 辛子洲就跟触电一般,不适应的向旁边避开。 他后脚跟向后一踢。 “放开。” 严烈挨了那一脚,喃喃道:“就算你说自己不记得,可总有一些痕迹会帮你记得。” 他松开抓住辛子洲的手,倒是丝毫没觉得疼,他对着辛子洲伸出手。 “昨天和今天都失礼了,我是严烈。” 辛子洲看着伸出的手,再看严烈的脸,负气而走。 严烈慢慢追上去,将地上捡起的面具递给辛子洲,“这个倒是和你相配,就当做我送你的见面礼如何。” “不要。” 辛子洲往前走,严烈就往前,向后,他就向后。 “我可是看着你的脸买的,你不觉得想象?” 辛子洲不气反倒是笑出声。 “我倒是觉得是和你挺像的。”他加快脚步,把面具给辛子洲,想到重要的事情。 “我可不会叫你小笙,你叫辛子洲,不管你记不记得,我都会提醒你。”而且,他伸手拽住辛子洲的衣领口,把还在走的人给拽了回来,他亲在他的侧脸上:“虽然不想吓到你,不过我必须告诉你,你和我是这种关系。” 辛子洲摸着自己的侧脸,有些震惊的看着严烈。 “你,你疯了...” 辛子洲用手擦了擦脸,丝毫不掩饰的厌恶,他推开严烈。 “你疯了吗。”他没控制住声音变大,对严烈的行为责备。 周围也有三三两两经过的人,听见声有人看过来。 严烈挡在辛子洲身前,用手点了点他的头,“开始我也是这样的,等你想起来,也许就不会这样说我了。” 两人还在说话,巷子的另一边有一个小孩跑出来。 他撞在严烈身上,目光在辛子洲和严烈身上看了看,把怀里的信给了严烈。 “叔叔,那边有位叔叔让我给你的。” 严烈自然有些不解,自己和辛子洲都在这里,他却说是给自己的。 “谁让你给我的?” 那个小孩就只是送信,送到了就跑开了。 辛子洲还因为严烈亲了侧脸,偏过头看另一边。 严烈撕开信封,里面写着要是想知道百合惠被什么人抓的,就到东阁茶楼去找一个叫夏新的人。 严烈先是看了一眼刚才逃掉的小孩,视线落在辛子洲身上。 辛子洲没有因为那封信有什么变化,还在因为严烈刚才亲他的事情觉得不能接受。 严烈把信收好和辛子洲分别。 “我要去办一件私事,今天就先分开了。” 等严烈一走,辛子洲才安心往书斋那边去。 袁静生等在门前,看见他过来,要上前,辛子洲把带出来的纸递到他手上:“严烈跟着我,我最近可能不会过来了,陈关东不在严桂芳的名单里。” “名单?” “她回来了还没拿到。” 两个人擦肩而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