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五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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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烈去了信上所写的东阁茶楼,小二迎出来:“这位少爷是喝茶还是?” 严烈开口问:“有个叫夏新的人在这里吗?” 小二面色一变,回头看了一眼柜台,在算账的人抬头,严烈追着视线过去:“你要是不方便说,我自己去问那个人?” 柜台那边的人对着小二招手。 严烈往那边走,他问:“你是夏新?” “不是,那人早就不在这里了。”算账的人一边说话,一边抖了抖算盘,等重新归零,他对着严烈伸出手。 “要知道他的去处,三个铜板。” 严烈拿了一个大洋放在柜台上。 算账的人要伸手去拿,严烈伸手扣住大洋:“在拿走这个的时候,我想要知道人在那?” 算账的人说:“那人原本是我们这里的打杂,前几日来这里住了几天,不过今天一大早就走了。”他点了点严烈的手,从柜台底下拿出几个铜板给严烈:“这是给你找的。” 严烈把铜板推回去。 “我要知道这个夏新这几年做了什么。” 算账的人收了大洋和铜板,把之前说过的话再说一遍。 “那夏新本来是打杂,好像是前两年有天突然就说不做了,我这里的活都堆着,他说跑就跑,我就没给他工钱,还以为人来回来闹,谁知道不仅没闹,在半年后,还在省城旁边修了个小宅院。” “撞大运了?” “估计是,这不还来了我们这里,每年都来住小半个月,他现在了不起了,有钱的大爷了。” “他家在那里?” 算账的摆手:“没了。” “没了?”不是说赚到钱买了个大院子吗? 至于这钱是从哪里来的就不得而知了,严烈问了夏新突然发财的时间,却和百合惠死后不过相差不到三个月。 “人呢?” “你去附近的赌坊肯定能找到人。” 严烈转身就走。 跑堂的小二过来问:“夏新不是说不要给别人说他的去向吗?” 算账的人敲了敲他的头,颇为可惜,所以你才只能当跑堂。 这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都不懂? 有的学! 附近的赌坊严烈都清楚,那封信直接点明找到夏新就能了解百合惠死的真相。 根据茶庄里的人所说,他不觉得是撒谎,现在只要找到那个叫夏新的人也许能知道什么。 严烈加快脚步往赌坊走。 省城的赌坊不管白天还是晚上人都头的很,严烈才到,门口守着的人就请他进去。 严烈不认得夏新,才进赌坊就是乌烟瘴气的,有人卷着烟叶抽着,严烈用手挥了挥换气。 旁边有人上前询问。 “哥,玩什么?” 严烈左右看了看,“我先看看。” 那人视线落在严烈身上,瞧着面生,“大哥好像第一次来。” “嗯。” “有什么喜欢的把式?” “夏新让我过来的,我也来看看。” 那人一听严烈说是夏新让来的,就不禁怀疑这人不会也是夏新那种无赖。 “身上带着钱吗?” 严烈问:“夏新呢?不在?” “不在不在,欠我们赌坊一堆烂账,要是出现,皮都给他剥了。”那人说的毫不含糊。 严烈问他,“你知道他在哪里吗?” 这不来赌钱,一直问东问西的? “怎么?你想干嘛?” “行个方便。” 严烈拿钱办事。 这人脸色立马就变了。 “夏新欠了一屁股烂账,赌坊都不让他进门了,应该在烂桥下面赌呢。” 严烈找去了他所说的烂桥,桥下污水臭气熏天,严烈叫了夏新的名字。 其中一个蹲在一旁看的男人应声回头,严烈上前。 “是夏新?” “嗯。” “方便跟着我过来一下。” 夏新暼了严烈一眼。 没理。 严烈找到人就耐着性子在说话,“我就问你一件事。” 夏新挥手。 “没空。” “三年前你去过平川吗?” 严烈问完话,夏新的面色就变了,手也在抖,他眯着眼看着严烈,“没去过,不知道。” 他裹了裹身上的破衣,起身要走。 严烈反手摁住人。 “我想听真话。” “真话就是我不知道我不记得。”夏新大声嚷了起来。 还在旁边赌筛子的人都看了过来,有人说:“你小子不是说去平川发家的吗?赚了大钱?” 夏新气急败坏的呵斥,“你少胡说。” 赌钱的人打了打手背。 “是,我们胡说。” 夏新想要挣脱严烈,“你把老子放开。” 严烈一把将人给拽了起来,“等我问到我想知道的,我就会放了你。” 严烈把人拽到桥上,质问他:“告诉我,你去平川做了什么?” “不知道不知道。”夏新乱挥动手,想要让严烈离自己远远的,可他越是慌,严烈就更确认他知道什么。 “你是不是知道在平川的路上,有个女人被车碾压死的事情。” 夏新摇头,“不知道你说什么。”他手脚并用,准备爬起来。 严烈踩住他的手。 “我问你,知不知道,你在平川去做了什么?是不是害死了一个姑娘?” 夏新因为手疼的大叫。 “放开我,放开我!!” “那就告诉你,你做了什么。” “不知道不知道!”夏新怎么敢说,他只想赶紧躲起来。 严烈卸了他的胳膊,把人摁在桥上,桥下滚滚的水要把人直接吞掉一般。 夏新整个人往后扬,脚一悬空,他就怕了,他紧紧抓着严烈的手求饶。 “救救我!!” “说,你去平川做什么了!” “是是是,我去过平川,你快拉我上来。”他虽然命不值钱,可是他还不想死。 严烈想到那封信的内容厉声:“你们还做了什么?” 夏新就犹豫了片刻。 严烈把人向着桥下一耸,夏新的双腿开始发抖,“我们只是送一个女人过去。” “还做了什么?” “我什么都没做,就只是把那个女人送上了一辆车而已。” 严烈从衣裳里拿出随身带着的照片给他看,“是这个人吗?” 夏新看了一眼点头,“是,是她。” 夏新的话让严烈明白,百合惠并不是自己离开的,就因为这些人:“你知道她死了吗?” 夏新摇头否认,可是他抓住严烈的手一直在抖。 严烈直接松开了手,夏新往后一掉,吓得大叫:“救救我啊。”他的哀嚎声就连在桥下赌钱的人都听到了,有人要伸头去看,被抓了回来。 “别去看,指不定就沾惹上了。” 要动身的人赶紧坐下,人就算死了也和他没关系。 就在瞬间,夏新下坠的身体被严烈用双手抓住。 严烈瞪着眼警告他:“你真的不知道还是在撒谎,这桥下的水可救不了人?” 夏新紧紧握住严烈的手求饶:“要不是你说我真的不知道那女的是了,我就只是把那个女人交给了那些车上的人而已。” “是谁?” “我真的不知道,你快拉我上来,我要喘不过气了。”说着眼睛一翻,就好像要晕过去了。 严烈把人拽了回来,扔在桥上,“那你告诉我,当时是谁让你去抓那个女人的。” 夏新跪在地上大口喘气,他相信自己要是不说实话,今天就不能从这里离开,不过知道的不应该说的,他都说了。 “我也是跟着别人做的。” “总有一个联系你们的人不是吗?” 夏新看了看严烈没开口。 严烈半蹲下身和他一同高,“你真的想死在这里吗?” “不想。” “那就告诉我,联系你们的人叫什么名字。” 夏新又不开口说话。 “你真的要把我的耐心全部消磨光吗?” “我喘不上来气。”夏新按着胸口,用余光打量严烈。 严烈拿了一张钱庄的银票,放在夏新面前:“要是这个呢?” 夏新立刻伸手去抢:“杨山,找我们去的那个人叫杨山。” “去哪里能找到他?” 夏新摆手:“怎么可能找到,他拿的钱比我们的多得多,早就离开省城了。” 严烈把银票收了回去。 夏新抱住他的腿:“那不是给我的吗?” 严烈踢开人:“你害死了一个无辜的姑娘,你还能安心的在这些地方赌钱吗?你收下那些买命钱的时候,就没有觉得害怕。” “害怕?”夏新笑了起来,“没钱才可怕,给我。” 那张贪婪的脸根本没有一丝后悔。 严烈抓住他的衣裳,一拳打在了他的眼睛上。 辛子洲回了严家,罗婶正找人呢。 “小笙,回来啦。” “嗯。” 辛子洲把给罗婶他们带的东西给她们:“枣糕,要趁热吃。” 罗婶嘴上还是觉得不好意思,不过脸上还是带着笑的,“都让你不要买了还买。” “就转了转。” 罗婶看着他手上的花。 “这是?” 辛子洲笑了笑,手上拿着的花对罗婶说:“送给夫人的。” 罗婶了然。 “夫人也一定会很高兴的。” “那你和我一起上去?” “你去吧,我去把枣糕热一热。” “好。” 辛子洲拿着花上楼,他推开严桂芳屋子的门,立刻将花放在桌上,他将门合上,只留下一个小缝,确认外面没人,辛子洲立刻上前,之前看见名单的位置,不过已经没有名单存在了,辛子洲拉开旁边的柜子,他没敢乱翻,快速的扫过,里面也只是放着一些没用的东西,没有他想要的东西。 辛子洲把花插进花瓶里关上门从屋子里出去。 罗婶和几个人在楼下吃枣糕,见辛子洲下来说:“又破费了。” “你们还请别嫌弃才好。” 罗婶递给辛子洲一块。 “尝尝?” 辛子洲摆手:“我刚买的时候吃过了,我去花园那边转转。” 等辛子洲一走。 站在罗婶身边的人说:“你刚才怎么让他一个人上去了。” 罗婶当然知道,“我算着时间的,要是不对劲我就上去了。” 辛子洲去了花园,爬满爬山虎的墙壁不管看几次都很难找到上去的落脚点,而且要是从这里爬上去,踩过爬山虎的地方也会留下痕迹,辛子洲靠在花园的藤椅上,他是想要进制药工厂,可是工厂没进去,反倒是遇上了严桂芳。 比想的还要容易接近。 只是要在这家里找到关于制药厂的东西却比登天还难,之前偶然看见的那份名单也没有记住,严桂芳和这家里的人都还在防备自己。 辛子洲伸手碰了碰侧脸,想到严烈刚才的行为,是不是就不应该让严烈回来。 严桂芳因为身体原因,去了天严药业总部巡视了一圈,郭叔跟在旁边:“要是不舒服就早点回去吧。” “我也正有此意,最近身体不是以前了。” “你要好好保重身体。” “公司就拜托你了。”